韩同澜想了想,也点点头。
韩龄春吩咐下人带韩同澜去她的房间,又叫韩璧君过去陪韩同澜说话,他自己则出门去了。
陈岁云的感冒有些严重,到了晚上脑袋也昏沉起来,没办法,他只好请大夫来看。
大夫看着陈岁云,十分恨铁不成钢。他才跟陈岁云说过,他身体转好,可以不必禁欲了。这才过去几天,就把自己折腾病了。
陈岁云自知理亏,也不说话,大夫说什么是什么。好在陈岁云只是普通的感冒,大夫都没有开方子,只给了他两盒感冒药。陈岁云心想,这大夫还是中西结合的呢。
刚送走大夫,韩龄春就到了。
“你,你怎么来了?”陈岁云有些惊讶,今天韩同澜到上海,韩龄春怎么也该收敛些罢。
“我来找你商量结婚的事。”韩龄春开门见山。
陈岁云愣住,良久才道:“别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韩龄春脱下大衣,看见桌子上的感冒药,“你生病了?”
陈岁云还在想韩龄春说的话,他站在韩龄春身后,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心中一口气憋得难受。
“我大姐说你声音沙哑,我还以为是昨晚伤了嗓子。”韩龄春拿起感冒药看了看,道:“严重么?”
陈岁云慢慢吐出一口气,“不严重,普通感冒。”
“那就好。”他忽然转过身,抓住陈岁云的手。
陈岁云吓了一跳,“怎么?”
“量量你的手指,准备结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