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长安细作的刻意引导下,城中一下子涌现出许多不好的言论——
“看着吧,这家人被赶走不会是个例,很快就会轮到下一家。”
“平川王这是卸磨杀驴呢!需要人的时候分房子分地把人骗过来,如今不需要了就想方设法要赶走。”
“鱼(希1椟伽单单是赶走的话还算幸运的,就怕往后会有更残酷的手段哦!”
“平川王还能杀人不成?”
“怎么不能?忘了他刚来的那俩月,莫名消失的那几家富户了吗?”
“……”
一时间,流言越传越离谱。
有人尚能保持清醒,知道楚溪客为平川、为百姓做了什么;但也不乏那些升米恩斗米仇的人,明明因为政策扶持拿到了一文钱,却还要怨恨官府为何不给他十文。
于是乎,平川城内外对楚溪客的评价出现了两极分化。
也有一些从别处落户而来的百姓受了流言的影响,忐忑不安,生怕下一个被赶走的会是自家。
倘若只是自己被误会,楚溪客还没有这么气恼,在百姓中散播恐惧情绪,他就不能忍了。
楚溪客:“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反击。”
“无非是长安来的细作,抓起来杀掉就好。”贺兰康道。
姜纾摇摇头:“没有这么简单,或许那位就等着我们杀人灭口,好借题发挥。”
楚溪客气得直捶沙包:“那天本来就是那个老妇人道德绑架,带坏风气,怎么到头来反而成了我‘卸磨杀驴’?”
“那就把真相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