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他给徐旦夹了一筷子豆角,“主教不是想打舆论战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回在A国气得连早餐都吃不下了吧。”
徐旦一口吃掉豆角,给妹妹夹了煎蛋,弯眼道:“继续看。”
电视里的记者又问:“西R一直过分重视重工业发展,产业机构极度不平衡,在国际上多次被指摘人权问题,您认为,会不会存在一些宗教问题呢?”
镜头下的徐旦道:“宗不宗教我不是很清楚,你们可以采访一下从西R逃过来的普通民众们,他们眼里才是真正的西R。”
说着,他把记者带去了收容西R人民的新城镇,没有再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将最真实的一片呈现在所有观众面前。
镜头扫过一张张麻木又消瘦的脸庞,徐容川看得很认真。
采访足足放了半个多小时,是从未有过的新闻长度。徐旦洗完碗出来,妹妹还坐在电视机前看,神色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们会在东R重新开始生活,等到一切结束,如果世界没有毁灭,再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家园,去过最初的没有神嗣的平凡生活。”
徐容川吸了一口气,张开臂,把徐旦抱进自己怀里。
徐旦立刻回抱住他:“怎么了?”
徐容川道:“没有,只是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在一开始就捡到你,又幸运地成为你的眷者,从此拥有了神嗣中最漂亮、最聪明、最善良的那一个。或许运早就在眷顾我,只是以更隐蔽的方式。”
徐旦的脸颊涌上热意,在妹妹的甜言蜜语中失去了言语能力,嘴唇张合,好半天都没能找到合适的词汇。
他总觉得今天的妹妹格外宠溺他,简直让他头晕脑胀,幸福得找不着北。
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喃喃道,“我也是。感谢运之主眷顾,让我被妹妹放进了锅里。”
……
为了防止徐旦在中药被拍到,徐容川想将他留在二仓,但他不乐意,把自己变成一个红色的发圈,扎起妹妹变长许多的头发。
于是,今天的徐队扎了马尾,一路上回头率极高。
他接待完记者,开完例会,再以极快的速度处理完残留工作,然后前往杜若办公室,打了任务申请。
杜若先是惊讶:“你怎么扎马尾了?还是红色的?”接着又惊讶:“去A国的任务?我绝不同意你一个人去!林队一个人都够我担心的了。”
红色发圈连连表示赞同,把头发扎得更紧一点。
徐容川道:“我们先是让数学老师的舆论战打空,又架空了在西R的梨子,肯定快忍不住了,最晚明天,一定会有大的行动。”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们摸清了的情况,找到了的本体大致所在地,这个任务宜早不宜迟。”
杜若急了:“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徐旦在R国,你才吞噬阿晋多久,对上成熟体的主教风险太大了!”
徐容川笑,指了指发圈:“徐旦在这儿呢,我们一起去。”
只有一个梨子的徐旦:“……”
杜若不放心的瞥了一眼发圈:“就算你们一起我也不放心。”
徐容川:“只能我们两去,其余人一个都不能离开中药。我们走后,如果数学老师发动战争,只有你们能够守护这里了。”
杜若:“……”
徐容川拍拍他的肩,留给他一点时间考虑:“我等你的批准。”
说完这句,他离开办公室,开始一个一个拜访队长们。
苏冬夏和陈蔹已经回了中药,随时等待抵御战争。徐容川在拳击室里找到了苏冬夏。
她穿着紧身作战服,双臂戴拳套,正大汗淋漓地把沙包打得直晃,爱丽丝花痴地坐在一边双臂捧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