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嘟着嘴巴凑过去,路北川抓住我后颈,用商量的口吻说:“乖,不要咬人好不好,嘴皮都差点儿让你啃没了。”
“不咬了不咬了。”
我直往他那边凑,伸手把他按在了床头靠板上。
“你真是反了。”路北川扶着我的腰一脸哭笑不得。
我轻轻地把嘴唇贴在他嘴上,突然就不想动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睛,感受着他呼吸。
路北川也看着我,眼里浮现笑意。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对视,其实凑太近反而很模糊,但我们都知道对方在笑。
两颗心中间牵着根弦,轻轻一拨,在彼此心里悦耳地回响。
就够了。
过了一会儿,路北川伸手把我浴袍拽了下去。
然而我突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下意识转头。
看见地上兔子正扒着盒子的边沿,乌溜溜的眼珠子看着这边。
“我靠!兔子在偷看我们!”我立马把浴袍拉上了。
路北川:“兔子它看不懂的,别管它。”
“不行!”
“简直想揍你!”路北川起身下床迅速地把兔子的盒子一盖,连兔带盒扔进了柜子里。
“会闷死的!”我拢好浴袍也下了床。
路北川一脸烦躁,又把兔子拿了出来,四处看了看,最后塞到了床底下去。
“可以了没?”路北川又伸手来拉我浴袍带子。
我:“你洗个手。”
“……”
路北川去浴室洗手,五秒不到就出来了,湿湿的手直接在我前胸后背搓了两把,全擦我浴袍上了。
“这回行了没?”路北川低头,语气暧昧地轻扯着我浴袍带子。
“行了。”我自己扯开带子就把浴袍给脱了落在脚边。
“……”路北川眼神直直地看着我,愣了足足两三秒。
“我是不是很自觉?”我问。
“你只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而已。”
路北川扶着额头无奈地呼了口气,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一骨碌爬起坐着,突然有点儿找回跑了八百里远的羞耻心,抱了个枕头在怀里挡住。
然后又忍不住犯贱地冲路北川勾了勾手指。
“收着点儿,越来越嘚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