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适应,不代表不喜欢。
他的alpha用松木信息素为他织成了一个无比安全的茧,他可以躲进去,什么都不用思考,想要什么就问alpha要,每个不安的瞬间,都会被爱意取代。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甚至依赖上了这种感觉。
新换的被套上满是肥皂香,是家里独有的味道,松木气息又在周身时时陪伴,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就能得到。程问音窝在被子里,满足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儿,同alpha说过晚安后,又凑过去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缝,然后握着他的手,闭上眼睛。
房间里终于彻底静了下来,小夜灯尽职尽责,守护着冬夜的余温。
正逢春假,各行各业都暂停下了忙碌,齐砚行也难得不需要上班,可以在家专心扮演全职丈夫和全职爸爸。
白天,宝宝精力充沛,要吃、要睡、要玩,大人得时时看着才行,因此齐砚行不得不将关注的重心集中在宝宝身上,得空时再抓紧时间与omega温存。
“抓紧时间”这个用词是完全准确的。
程问音长期依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冷不丁想要顺其自然,身体的反应异常强烈。
发情期的第一天,他几乎要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潮烧透了,每时每刻都渴望生理上的满足,只靠alpha的安抚信息素已经压不住了。
起码要一个深吻,再加上爱抚,才能暂时满足他。
齐砚行刚做好饭,把汤盛出来凉着,围裙都没来得及摘下来就快步走到卧室。
程问音脸颊酡红,抓着他袖口的手指软绵绵的,即便自己很不舒服,也还是本能地先问起孩子。
“宝宝呢?”
齐砚行笑了一下,解开他系错位的睡衣扣子,“小家伙自己看书看得入迷了,也不知道看懂了什么,还在自己给自己讲故事呢。”
松垮的衣领彻底散开,露出omega锁骨周围的泛红的皮肤,齐砚行半跪在床边,托起程问音的后颈,先给了他一个吻。
唇舌交缠中,程问音感受到腺体在被alpha温柔地抚摸,代替他所畏惧的完全标记,用指腹满足他想要的亲密。
一吻结束,程问音眼眸湿润,意犹未尽地搂住alpha的脖子,偏头含住他颈侧的一小块皮肤,不断舔吻,“砚行,摸摸我……”
“我煮了冬瓜汤,很鲜,一会儿要不要喝点?”
齐砚行脱鞋上床,连带床上垫着的小被子一起,将程问音抱到腿上,吻了吻他的额头,一边解着他的衣服一边问。
程问音摇摇头,从下摆开始解起扣子,想快点挨着他的alpha,然而他手上没力气,刚解开一颗就和alpha的手碰上了头。睡衣敞开,从肩头褪下,裤子则是早就被他在被子里脱掉了,此时正搭在床沿上,要掉不掉的。
发情期的缘故,身体高度敏感,omega的乳晕还没被碰过就自己鼓了起来,像是在等待谁的疼爱。
齐砚行一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弄乳尖,一边回应omega主动的吻,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
但程问音显然不再满足于这里的触碰,他牵着alpha的手,从胸前移至股间,同时挺起胸,示意alpha用其他方式继续爱抚。
齐砚行的呼吸很快乱套了,他意识到自己的预期太过理想化,他很难以一个纯粹的“治愈者”身份,去陪伴他的omega度过发情期。他没办法维持平静,让自己心无旁骛,除了满足妻子的需求之外,还是会想碰他,想吻他,想要他。
安抚信息素中掺了些躁动的因子,不似松木的沉静,同滚烫馥郁的橙花香默契地交缠。
程问音敏感地察觉到了alpha的变化,腿根打着颤,身下的小被子被爱液濡湿了一小片。
时间有限,齐砚行不再用奇怪的道德感约束自己,他吻上眼前的乳晕,含糊地叫他:“音音……”
呼出的气息扑在乳尖,程问音更加难耐,他有些不高兴了,抓了抓齐砚行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只有零距离的贴近才能让他体会到安全感。
在等待的时候,omega自己用手指插过下面了,穴眼很湿,因为不得章法的动作,被弄得有些红肿。齐砚行耐心抚慰,寻着能让他有快感的地方,快速抽送,很快从一根手指扩到三根。
程问音坐在他大腿上,拱起腰,迷糊中低下脑袋,将视线放在了alpha弄自己的手指上,羞赧又舒服地轻叫,没过多久就夹紧腿,穴心一阵抽动。
齐砚行用手指把omega送上了高潮,自己也忍得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