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气息干燥清新,今天没喷香水,但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儿,薄越让孟之武他们走在了前面。
孟之武他们不知道原因,沈策西莫名察觉到了薄越那份体贴。
那俩人搁他们身后,他挺不自在。
薄越什么也没多说,就这么背着他,让人分外的安心。
途中,孟之武问薄越要不要帮忙,薄越都说不用。
这么长的一条路,哪怕是他,下到下脚下都有些气息发沉了,他拉开车门,让沈策西坐进了车内。
“真没事儿啊?”孟之武问。
“没那么娇气。”沈策西道,“怎么每回有你都没什么好事儿。”
“唉!这话过分了啊,今天这事儿不能赖我。”孟之武抗议道,他又看向薄越,竖了个大拇指,“你小子体力是真好啊,这都不带喘的,服气。”
薄越笑笑:“还行。”
他们没聊太久,本还打算一起去吃顿饭,沈策西腿给扭了,这顿饭也泡汤了,司机开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小诊所,诊所不大,里面有两个吊水的人。
薄越扶着沈策西进去,脱了鞋袜,那医生一看,腿没伤着骨头,只是扭了,那一块肿得不轻,红彤彤的,这一会儿的功夫,跟发酵了似的。
医生给他们做个简单的紧急处理,拿出冰袋,让他们冰一会儿,薄越接了冰袋和纱布,坐在沈策西对面,把他脚放在了自己腿上,冰着。
“我操——”沈策西条件反射的缩了下。
薄越笑了声。
沈策西:“……”幸灾乐祸呢?
薄越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敷了没一会儿,沈策西又不老实了。
薄越今天穿了条运动裤,质地柔软,隔着裤腿,沈策西光脚踩在他腿上,在他腿上滑了下,第一次薄越以为是他裤子太滑,把他脚放了回去。
每隔几l秒,那只脚又作乱地蹭了两下。
他抬起头。
沈策西靠在座椅上,坐姿懒散又嚣张。
别人都在薄越背面,看不见他脚上的这点小动作。
他脚趾都勾上他运动裤上裤腰带的那根绳了。
“等会儿想吃点什么?”
嘴里还一本正经的问他。
“中餐
()?还是西餐,
我让人去订。”
薄越说中餐。
吃饭难得懂得照顾另一方的体感,
却是在这种情形下,很难说他没有怀着什么坏心思。
薄越能吃辣,沈策西吃不来,他道:“火锅怎么样?”
火锅点个鸳鸯锅,辣不辣都能同桌。
薄越一顿,把他脚挪回去:“可以。”
沈策西眯了眯眼:“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我没有特殊口味。”薄越面不改色道。
沈策西轻嗤了声。
这是不信。
装呢。
薄越把冰袋贴在他脚踝上,又看了眼时间。
沈策西“嘶”了声,说:“我想上厕所。”
那个坎儿,第一步迈过去了,这之后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诊所里有厕所,在后边,沈策西穿好鞋袜,薄越架着他到了后面。
狭小的卫生间开了灯,薄越环过沈策西的腰,解了他裤腰带,沈策西摁住他手。
“行了,你出去吧。”
“站的稳吗?”薄越问。
先前使唤人使唤得理直气壮,临到紧要关头,又要起了脸,薄越在他耳边“嘘”了声。
沈策西:“……”
“你他妈……”他咬牙道,“闭嘴。”
薄越无声笑了下。
看来这是真想上了。
他松开他,去了外边,把门带上了,在门口等着,没过一会儿,里面冲水声响起。
“薄越?”
“嗯,好了?”
听到他还在,沈策西无端就有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