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都不知道有多好的宝贝。
黎弛眼帘一掀,撞进了祁倦那双散发着冷感又痞气的眸中,祁倦蹲在他身前,抬着头,见他看自己了,松了口气,屈指弹了下头额头,笑了声:“以后哥就靠你罩着了。”
差点还以为他哭了。
待别墅里的人聚集到了他们之前遇险的地方,看到的就是一堆稀巴烂的藤蔓,绿色汁液将地上的白雪都染上了色,而地上有一个足足两米宽的洞口。
也不知道他们两人经历过怎样的凶恶战斗!
雪地覆盖了地面,他们在这一片一共找到了三个地洞,跳下去后,下面蔓延进了深处,里面或许直通变异藤蔓老巢。
“这东西是越来越不安分了啊。”
“周围丧尸都没了,可不就盯上我们了,操。”
“一把火烧了得了。”
“你说的简单,哪有那么容易。”
“除草剂有用吗?”旁边的黎弛出声,让几人都看向了他。
边上一个男人笑黎弛天真。
想要找除草剂倒不难,但是对变异藤蔓估计没用。项鹰倒是若有所思。
黎弛说一般的没用,可以加大毒性和腐蚀性,男人说那话,他也没有生气,平淡道:“只要有材料,我可以弄出来。”
没有人说话。
“赞成反对投票决定吧。”祁倦窝在沙发里不急不缓出声道,“我觉得可以试试。”
他对黎弛这方面的能力是相信的,黎弛脑子好用,末世前还是个学霸,知识储备和动手能力都很强。
项鹰和黎冉也赞成,老九也投了赞成票。
最后的结果毋庸置疑。
这几天大家都有事儿忙活了,雪太厚,不清理没法开车,对祁倦影响不大,每天进进出出,除了收集黎弛要的东西,就是杀丧尸弄晶核。
底下收拾了一间房间给黎弛用,好几次祁倦推门进去,里面都是一股怪味儿,黎弛清俊的脸上戴着口罩,直勾勾的看过来时,眼神都像是带着钩子撩拨人似的,但黑眸眼底又纯得很。
祁倦叫他出去吃东西,他摘了口罩去洗手,祁倦会跟在他身后进卫生间,和他聊上几句,再在这一片小天地里,把人亲得气喘吁吁,眸光潋滟,喉中都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要是外面来了人,他会替他擦干唇上水润的水渍,附在他耳边让他回外面人的话。
而当这种时候,黎弛一般都像是被亲懵了,久久回不过神,连反抗都没想过,祁倦在他耳边让他怎么说,他就怎么回外面人的话,只是要祁倦搂着他,祁倦拍着他细细颤栗的背脊,当然会趁火打劫。
药剂调出来后,他们引诱了一根藤蔓出来,实验过一次,那根藤蔓一开始还很有活力,而后挣扎得厉害,接着枯萎断了。
“我操!”
有人要伸手去拿那根藤蔓时,黎弛拿起一根树枝挑开:“别碰,如果你不想烂手的话。”
这东西毒性强,但不会腐蚀这片地,有了这玩意儿,等同于有了一个自救的工具。
城市里一片白茫茫的,地上的积雪印着杂乱的脚印,药店内,祁倦站在货架前,侧边一道残影袭来,衣衫褴褛的丧尸呲牙咧嘴,面目可怖,祁倦一棍子甩了出去,丧尸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没了声息。
“怎么了?”项鹰从里面出来。
祁倦转了圈铁棍:“你清理得不太干净啊。”
项鹰:“……抱歉。”
他道里面没东西了:“走吧。”
临出门,他又看到祁倦折回去拿了个什么东西,塞进口袋里时,他看见了,祁倦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你也要吗?”他问。
项鹰的脸瞬间又黑又红:“你拿这东西干什么?”
“研究一下。”祁倦不是很想跟他交流这种事儿,也交流不起来。
项鹰扫了眼他的口袋。
祁倦拿下一盒抛给他:“不用谢。”
项鹰黑着脸,顿了顿,绷着一张脸塞进了口袋里。
别墅里只有两个女人,项鹰不觉得祁倦会再跟黎冉有这类的牵扯,那就只有另一个女人了。
祁倦不知道项鹰脑子里想了些什么,哂笑了声,从他身旁走了出去。
赶在天黑之前,他们回去了。
“唔……”回廊上低低的闷哼声响起。
角落里门框凹陷进去的地方,隐约可见一抹人影,黎弛后腰抵在了门把手上,上半身套着长袖t恤,腿上还只穿了一条内裤,刚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
黑色的内裤箍着腿,男人的腿抵在他腿间空隙里,细细尝着他嘴里的气息,他睫毛颤个不停,喘着气道:“我真的吃过了。”
“哦?”祁倦摸了摸他的胃,“但是我还没吃,好饿。”
黎弛舔了下唇角,鸦黑的睫毛掀开,献吻般的凑过来,贴了贴他的唇角,祁倦翘了下唇:“我说我肚子饿了。”
他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穿这么少来开门,如果来的不是我,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我……听到你脚步声了。”黎弛腿似乎有些冷,想要并拢起来。
“哦。”祁倦佁然不动说,“所以是故意穿成这样来开门的吗?”
黎弛:“……”
“腿都被水烫红了,洗澡水很热啊。”祁倦问,“洗干净了吗?总是接触那些东西的话,要好好认真的洗吧。”
“洗干净了的。”黎弛说他身上没有那些东西的臭味,“我用了香皂。”
香皂是一款普通的香皂,香味浓,洗完澡身上还有留香,祁倦早闻到了,他问他怎么洗的,黎弛也一一的答了。
“确定每一个角落都干净了吗?”祁倦又问。
黎弛犹疑两秒,有些不确定的往自己身上闻了闻:“这几天我身上有很难闻的味道吗?”
他说他好好洗了,他急切的拉着祁倦的手,想要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摸摸,闻闻我身上有没有怪味。”
他t恤过长的衣摆下,黑色内裤露出了英文边边,包裹着他的胯骨。
祁倦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