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的镜头不少，得到了一次费迪南德的警告后，卡卡明显划出了距离感，而克里斯蒂亚诺则屡屡试图往卡卡身边凑近的时候，被自己的队友们一把揽了回去。

训练结束后，一行人回到更衣室里洗澡，更衣室的几个角落里也有镜头，甚至有几个还是对准他们洗浴室的，克里斯蒂亚诺见状翻个白眼，直接脱了训练服一把罩上去。

吉格斯几人见状迟疑了一秒后，也纷纷脱了训练服，把另外几个位置私密的镜头盖住。

“那些家伙是不是疯了？”克里斯蒂亚诺嘟哝着，“这会让我以为他们穷疯了，想拿我的裸-照出去拍卖。”

他脱净了衣服——集训营的更衣室要比他们俱乐部的小得多，也简单得多，浴室和更衣室就连在一块儿，连个隔板都没有，完全能从更衣室里一眼直直看光浴室里的情形，而浴室则是没有隔间的那种——克里斯蒂亚诺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赤脚走进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打湿了头发。

内维尔“扑哧”一声把水喷了出去：“拍卖你的裸-照？！ronnie，你的想象力总是让人惊叹。”

克里斯蒂亚诺听见内维尔的话，他睁开眼看过去，水从他弯翘的眼睫末端滴下来，他抹了把脸，弯起嘴角冲内维尔挑衅地摇了摇手指：“那是你不了解的市场。”

“你就了解了？”内维尔好笑，他下意识反驳完后一顿，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等等，门德斯？！”

这一下费迪南德、基恩几人瞬间盯了过来，克里斯蒂亚诺眼皮一跳，泡沫都打进了眼睛里，他赶紧仰头冲掉，飞快否认道：“别胡说！没有的事！我只是看到过这类的论坛发言而已。”

是的没错，他还是去看了一眼那个奇妙的论坛，里面也不全是在讨论他的，还有别的受害者球星们，但确实他的内容多得一骑绝尘。

尽管他得承认有许多内容确实有些让他起鸡皮疙瘩了，但也有的帖子很有意思——他就见到过一个讨论他和一些球员关系的。

克里斯蒂亚诺很难形容自己当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点进去的，可能有一点点不安，还有一点点隐秘的期待和好奇，不知道这群有着gay达的人群会不会发现他和卡卡的关系。

但事实却是让他大失所望，里面大约有四百多层楼，其中起码有三百层都在他和他的曼联队友们之间争论，还有一百层则在盘他和他的国家队队友们。

克里斯蒂亚诺只找到为数不多的十几条关于他和卡卡的猜测，挤在高楼里毫不起眼，甚至没什么人当回事。

雷达失效了吧？克里斯蒂亚诺告诉门德斯，要紧盯那个论坛上的内容，他需要知道他和卡卡的关系在这群最敏锐的人眼里是什么样的。

至于太阳报这类花边新闻权威，克里斯蒂亚诺相信这不用他说。

如果克里斯蒂亚诺见过那几期被卖到加印的小报内容，他就会发现那上面有关他的各类同性友人传闻排名，几乎和论坛里的讨论贴高度相似。

一种内销转批发的风味。

门德斯则以为克里斯蒂亚诺是为了弗格森提醒的狂热同性恋球迷而担心，他向克里斯蒂亚诺保证他一定会紧盯论坛的。

——而日后他非常庆幸自己养成了这个好习惯，这帮助他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他手下的两棵摇钱树变成了交颈天鹅。

克里斯蒂亚诺的更衣室队友们还在疑惑：“什么论坛？”

“唔，就是一些论坛。”克里斯蒂亚诺顿了顿，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他飞快洗好，换上干净的t恤，“我去吃饭了，饿死了，你们快点。”

范尼挑挑眉头，他看向基恩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他偷偷逛过一些不该是小孩逛的成-人-网-站。”

“boss应该加强监管力度。”费迪南德说道。

内维尔：“我同意。”

而鲁尼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大翻白眼：“天啊，听听你们自己说的胡话。”

基恩一行人闻言齐齐看向鲁尼。

鲁尼：“‘不该是小孩逛的成-人-网-站’？上帝，他甚至比我还大六个月！但我从没在你们身上感觉到自己是个孩子啊？”

“鲁尼，你……”吉格斯顿了顿，欲言又止，他确实没法从鲁尼身上生出对待克里斯蒂亚诺那样的照拂，他或许得承认这有时候得看脸。

范尼拍拍鲁尼的肩膀：“兴许是你提前看起来足够成熟可靠。”

“幸好如此。”内维尔则摆出一副谢天谢地的样子说道，“我可没法同时做两个孩子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