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穿这么少,”苏燎原的不满意,可以眼下却不自觉地窥去叶津折敞开的衣领内。“感冒了怎么办,还不得送我床上休息?”
虽然肆无忌惮地说着,连沉默的司机也习惯了苏燎原的发疯似。
可是苏燎原很安守本分,只是扶着叶津折。
口头输出个不停,动作却极守男德。
“嗯?你说说,真生病了怎么办,在我床上爬都爬不起来。”苏燎原的眼睫下的色泽,更深喧如淙。语气发轻,尾调却止不住上扬。
如果叶三是清醒时听到这几句话,一定会拧紧眉毛,骂出一句:“你真有病是吧”。
口头放肆,可是手却老老实实扶住叶津折的腰。
叶津折的腰侧没有赘肉,薄薄的一层皮裹着。
身上还散发出了淡淡柔柔的清冷杏香。让得苏燎原犹如轻嗅蔷薇般。
“怎么这么好闻,”苏燎原闭上眼,仿佛是他不胜酒力般地醉倒般,神情犹如拜倒天神的虔诚教徒,“叶三,你要香死我了。”
到了目的地。扶着叶津折出了轿车后,苏燎原发力地将叶三打横地抱起来。
叶三软绵无力的脸面挨在了苏燎原的怀中,手臂原本是下垂着,却被苏燎原贴心地拾回来,一并抱搂住。
踩上了石阶,通过了面部识别,抱着那个人的苏燎原用后背撞开了“咔嚓”轻开出一条缝隙的门板。
走进了房间的最里面。
软密的床上,叶津折随苏燎原摆动身躯。
可是,苏燎原只是让叶津折躺平,盖上了轻绒被子。
望着叶三的睡颜,似乎睡着后,叶三才会显得更为敛乖动人。他的手背那薄弱洁白的肤色,被妥帖地放在了被褥上。
“怎么这么乖,睡着了一点都不像你平时。”
平时的叶津折,犹如是纸糊的小恶霸。大大咧咧,实则刚极易折。
苏燎原还打开着柔和的台灯,为了不去用最光亮的照射灯去刺激昏睡的叶津折。
手指内扣,略曲的指关节,轻轻刮在了叶津折薄白的脸皮上。
手感,软得心颤。
抚摸得犹如是最白/嫩的肌肤。苏燎原心犹如喝了酒般,听见那震铄耳膜的心脏擂捶之声。
“叶三,你怎么睡着还这么会勾引人啊?”
这个疯子喃喃着。
好似这么控诉,苏燎原的心被捶打得更轻软些。
找来了红酒,苏燎原坐在了床边,一杯接一杯,一边喜不自禁欣赏着眼皮合拢着的叶三,另一边酒不醉人人自醉般品酌着醇香的白葡萄酒液。
第二天,叶津折起来。头脑犹如炸了一样。
宿醉,他最近喝太多酒。快达到过去控酒的一年数量。
叶津折根本没有看,睡在自己床边的沙发上的某人,自己从这个酒店出来。他打了车,看见了屏幕播放着叶捕禅的视频:
“今年九月,你会和我一起回家吧?”所谓的叶捕禅粉丝“叶太太”们打出的应援:“带少爷回家。”
叶津折眼中略郁。他赶回去庄园,叶家的状元正举办着派对。
衣香鬓影,宾客如云。
叶津折走进了主厅,他看起来不像是主人,更像是客人。
“我是你的话,我就不让他出席。”叔叔叶季敏和端木慈容有一个儿子,叫做叶颂燃,他看见了叶津折,为了替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铲除障碍,他花时间地拦住了叶津折。对叶三说道。
被人拦住去路,叶津折略扬起脸,宿醉过后,他这张脸,更加窳白。看见是他堂哥叶颂燃后,叶三疑惑:
“怎么我家的事情,你也要管啊?”
叔叔的儿子叶颂燃继续笑,跟叶津折出着坏主意:“要让一个人彻底不出现,或者看他笑话,很简单,只要把他弄失踪了,或者关起来,又或者腿打折了。”
叶津折淡漠地抬眼:“你是在说你自己的那些烂事吗……”
叶三小时候就觉得他这个堂哥很讨厌,小时候是那么爱霍霍人,长大只变本加厉。
“……”叶颂燃眯了一下眼,危险的,也迷惑的,“叶三,顺势而为,才是聪明做法。”
谁来喜欢来教叶三做事。
叶三淡淡:“不是刚教我怎么把人弄失踪腿打断?怎么又教我顺势而为?不会断片了吧。”
嘲弄一笑。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有面前的这两条路?而这两条路,我恰好都能提供给你帮助。”
叶津折听叶颂燃说话,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他只笑笑,“留着你自己用吧。”转身绕开了叶颂燃,离开而去。
叶三走后。
叶颂燃略沉迷望着叶三远去的背影。
眼色阴郁,内心生气。思索着,可思想却随了这一刻,吐出:“该怎么对待他,”
叶颂燃的特助李思巧说:“就按您刚刚说的,把他关起来,腿打折,再对外宣告他失踪。”
叶颂燃戾险一笑:“怎么能把这套东西用在叶三身上?”反问句即是肯定句。
香烟中的淡白色烟雾中,一双略迷离的眼神。叶颂燃粗略地琢磨了一下,这一套确实得用在叶津折身上,才不算浪费。
没多久,今天的主角叶捕禅走近了叶颂燃身边。
同母异父的哥哥叶颂燃,正对叶捕禅说:“套不出来呢,他堤防所有人。”
叶颂燃掏出了录音笔,很可惜地按着上面的开关按钮开开关关的。
叶捕禅早看淡,虽然今天是他进入叶家最重要的一步,可是他很清楚:“即便套出来他的想法计划,他家人也始终不喜欢我。”
“暂时而已。”叶颂燃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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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晋明的电话打来。
“报告出来了吗。”拿起电话,叶三问道。
“出来了,这家伙,真的跟你们家没一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