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幼棠很久没有练习他的右手英雄了。
自从家里破产,现在每天都忙碌奔波在各种盲盒男友的身边,为自己服务的时候很少,为盲盒男友服务的时候也有限,满打满算,总共也就三次,跟雷耀祖似乎是没有的。
但顾小少爷有个疑问,为什么盲盒男友们是不是都没有时间概念?明明都过去半个小时里,为什么要骗他说才玩了五分钟?可恶!他手都要废掉了,不玩了行不行?
可不玩黄金右手人家就要玩别的,顾幼棠哭着又坚持了一会儿,就发了脾气,撂挑子不干了,严笑却笑他是小笨蛋,有个方法明明只需要他躺着不动就能收获果实,他偏不干。
“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不行不可以,我不要!我害怕!”小少爷是真害怕,亲嘴可以,搞他不行,葫芦娃可以,变黑洞不行。
严笑已经等待了半个小时了,现在还一点儿要放松的迹象都没有,他也看出来他的小恋人很抗拒被碰其他地方,哪怕让小恋人其实很舒服,小恋人也害怕,有点儿直男式的心理抗拒,像是明明喜欢,但总是记得自己是直男,所以坚决不肯承认,这需要一点点击破小恋人的心理防线,好在他很擅长这一点。
“不会变黑洞的,棠棠,我知道你娇气怕疼,所以哥哥伺候你……”
顾幼棠眼睛一亮,有点羞涩:“你……我……我没试过,这个……我也害怕……我会骨折吗?”
可问完顾幼棠又坚决拒绝起来:“不行不行,还是不行,算了,还是葫芦娃吧。”不管是他当一还是严笑当一,都不符合社会主义兄弟情,这不对的。
请让他老老实实做完解绑任务,然后三天后互不相欠,当一对好兄弟!
严笑看小家伙明明很好奇,又很快抗拒,笑了笑,不着急,他在小棠身上愿意花费一辈子的耐心,去慢慢把人锁进心里,也让自己成为小朋友心里的唯一。
他简直能够想象,成为这样一个可爱小恋人的唯一该有多美好,他会满眼都是自己,在任何地方都想念自己,看见任何好玩儿的东西也第一时间分享给自己,哭了就找自己的怀抱,开心了就跳起来要亲吻。
他的小棠,我们为什么现在才遇到?
严笑在无尽潮水般的爱意中汹涌又归于平静,最后抱着他的小朋友去一起洗了个白白,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说闲话。
顾幼棠在撒娇,一直哼哼唧唧说自己手废掉了,喊严笑赔偿。
严笑便笑得格外溺爱,他真是从未如此快活开心的,拉着小恋人的手就啄了一口,轻轻说:“你想要什么赔偿?”
顾小棠心想,办完事儿后的男人可真好说话呀,古人诚不欺我。
“就……很好奇,哥哥,我之前不小心看见过你的新闻,说是当初你还没大学毕业的时候有见义勇为帮一个女生出头,但被国外个富二代告了,说你有……精神病,殴打他,你真的生病了吗?生病了的话严重吗?话说国外有精神病也能当律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