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迫上了这艘星舰,陆盐心里就憋着一股气,赫淮跟他一样,他们都对彼此某些行为感到生气。
陆盐:不听话的alpha就该受到教训。
赫淮:不听话的omega就该受到教训。
这两次亲热都跟打架似的,上次在简易房地方太窄,而且都是贵重的东西,陆盐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
毕竟东西都是他辛苦攒钱买的,这里就不一样了。
赫淮家不知道富了多少代的,出行都是私人星舰,赫淮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这点东西对于他丰厚的家底,简直不足为道。
一O一A毫无负担地化身卧室清理大师。
半个小时后,卧室一片狼藉,水晶灯盏碎了一地,茶几被整面掀翻在地,铺在地板上的羊毛毯皱成一块大抹布,上面倒伏着咖啡杯跟真皮椅子。
他们俩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有陆盐的侧颈被灯盏碎片划出一道血口。
当时陆盐被赫淮压到床上,他将踢开alpha后,一个鲤鱼打挺弹坐起来,足尖猛地一蹬,双臂攀到水晶灯盏上。
他回旋飞踢,腿部横扫过赫淮,直接将床头挂着的那幅油画,踢到了地上。
如果这脚踢中了赫淮,能直接将他胸骨踢裂。
陆盐对赫淮不可能下这么狠的手,单纯只是警告他。
灯架承受着陆盐的全部重力,摇摇晃晃,灯盏乱颤。
赫淮看着攀在灯架上的陆盐,omega望着他,眼尾锋锐冰冷,居高临下的模样,就像一株野蛮生长的虞美人,又艳又野。
赫淮目光炽热,他抽过床上的天鹅绒被,在陆盐再次踢过来前,快速裹住他的双腿。
陆盐皱了一下眉头,摆起腰腹,借着灯盏摇晃的冲力,打算挣脱束缚。
风掀起陆盐的衣摆,露出一角韧瘦有力的腰身,赫淮眯下眼睛,抬手扣住那截腰。
陆盐身体猛地颤了颤,像实验室接受电击实验的金鱼,结实平坦的腹部急剧收缩。
下一瞬,他咬住牙,眼神凶狠地瞪向含笑的alpha。
陆盐黑着脸,双手抓紧灯盏,猛地提身,想飞踹赫淮时,水晶吊灯却不堪其重,居然从天花板掉了下来。
纯铜的复古雕花灯盏,在陆盐侧颈划出一道血口。
赫淮眼疾手快地抱过陆盐,灯盏才没砸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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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盐跟赫淮都留着情面,谁都没有下狠手,所以他们俩没受伤,家具倒是全部遭了殃。
最后陆盐被赫淮堵在房门,赫淮从身后死死压制着他。
陆盐喘着粗气,愤愤不平地贴着门板,他双手被赫淮制住,膝盖抵着膝盖。
半边脖子跟领口都被血染红了,看起来触目惊心,其实伤口早不流血了,这点伤对陆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赫淮脸色难看,他低头含住了陆盐的伤口,在红肿的皮肤附近轻轻吻着。
陆盐的额头靠在门上,垂下眼睛,呼吸声闷在喉咙,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也没再挣扎。
半晌后,赫淮从他的伤口吻到腺体,陆盐又开始剧烈挣扎,他拧着眉,眼神锐利,固执地守着自己的底线。
赫淮知道陆盐什么意思,又气又心疼,重重咬了他一口。
见陆盐的伤口被他自己又折腾地裂开了,赫淮放开他的腺体,将桌面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把omega放到上面。
腺体终于不再是‘任人为之’的暴露状态,陆盐有了一些安全感,赫淮吻他,他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