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死法,即便傅同已经习惯了这种在梦里的死亡日常,一时间也有点受不住。
“好烦。”傅阿崽回头把脸埋进傅潜渊怀里,声音闷闷的,像是抱怨也像是撒娇,“这种梦也太晦气了,偏偏还和连续剧似的一天来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不开心。”
说完翻了个身,又说:“还有还有,刚才做梦出了好多汗,很不舒服,我想洗澡。”
话题转得很快,但大家长完全能反应过来。
“不行。”傅潜渊一口否决,“阴天凌晨洗澡容易感冒,而且你的本能周期还没过,洗澡次数太多的话……不好。”
热水会刺激欲望,在本能周期里简直要命。
傅阿崽脸一红:“咳。”
“现在还要洗么?”
“其实我现在已经稳定很多了,洗一下其实也是能……不能的吧。”
最后那四个字是在看到大家长突然沉下来的表情后加上去的。
傅阿崽委委屈屈的讨价还价:“好嘛,不能洗就不能洗,那用毛巾擦擦总是可以的吧?真的很不舒服。”
说完,眼睛湿漉漉的朝面前的人看了过去,大有一种你再不点头我就要闹了的意思。
傅潜渊无奈地揉揉他的头,最终选择了妥协,把夏凉被重新拉上来给小崽崽盖好,出门去浴室调就盆温水。
再回来的时候,傅阿崽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一件不剩,夏凉被也只堪堪盖到腰,上半身根本一览无遗。
傅潜渊的喉结无意识地动了一下。
偏偏床上的小傻子还没意识到他现在的模样有多让人把持不住,见傅潜渊进来,歪着头朝他笑了一下:“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