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很烫。
意识不清。
沉泽瞬间就清醒了:“之前不是说你家崽后面要有一段很疼的过渡期么?后来我看了几本书,这段时间其实是叫蛰伏期,期间疼痛不定冷热也不定,难熬的很,之前有很多人因为经受不住自杀了……别别别,你先别急,有你在你家崽肯定不会太受罪,先按他第一次疼的时候那样缓着他,这几本书我稍后给你送过去,放宽心。”
傅潜渊和沉泽相识多年,知道这人在正经事还是很靠谱的,闻言低低嗯了一声:“快一些。”
沉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比了ok,想说我做事你放心很稳妥根本没问题,结果第一个字还没出口,话筒里传来忙音,那边已经挂断了。
沉泽:“……”
行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
就算是虚假的基友情,也是需要维护的好么?
呵!
凤凰先生的心在脆弱的基友情面前凉到无以复加,另一边,傅同挂断语音,手刚空下来,便被一阵灼人的温度围住了。
他低头,看到刚才还躺在那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此时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微红潮湿的眼睛里满是难耐。
见傅潜渊看过来,他松了手,转而开始扯自己的衣服,那是件白色的棉布半袖,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身上,傅同扯了几下没扯开,再看傅潜渊时,眼里就带了些若有似无的水雾:“你……你帮帮我啊。”
声音又软又委屈,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一瞬间,傅潜渊仿佛又看到了龙洵山上的那只小崽崽,那时候他总是这样,没什么耐心,也很依赖傅潜渊,遇到做不来的事就会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委屈的看向他,说,你帮帮我啊。
到现在一过一千五百多年,孟歧成了傅同,克制和隐忍在岁月辗转中刻进骨子里,那些从前见惯了体会惯了的感受和事,就只有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才能偶尔窥到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