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霖:嗯嗯嗯?
谭霖瞬间惊坐而起,把外套扯过来一翻,居然在口袋里找到了一张符。
怎么会有人这么靠谱?!
谭霖简直感动,字也不打了,直接语音消息发了过来:“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这是辟邪用的?有没有杀伤力?有的话大不大?能不能让我瞬间ko它?”
话很短,问题却多,傅同敷衍的嗯了一声,只当默认。
但那其实是之前因为失眠找饶涉要的安神符,除了助眠外没什么用。
中二病小傻子对睚眦先生的坏心眼一无所知,捧着符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把它压到了枕头下,隔着话筒连着说了几声谢谢。
傅同坦然接受了他的谢意,还笑眯眯地说了没关系。
睚眦先生:[理不直气也壮].jpg
饶涉给的符很管用,两三分钟后,谭霖渐渐有了困意,两个人就没再继续聊,把语音切断了。
墙上的挂钟停在凌晨一点半。
旁边传来细微的呼噜声,傅同低下头,看见小狗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毛绒绒的缩成一团,尾巴还时不时的晃一下。
傅同的心霎时间软成一滩水,没吵它,绕开去了外面洗漱。
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傅潜渊。
他还没睡,站在客厅的大画架前静静看着,听到动静瞬间把画架上的遮尘布放了下来,没让傅同看到画上的内容。
傅同也没怎么注意,径直进了洗漱间,十五分钟后再出来,看到傅潜渊站在旁边,眉眼微垂:“要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