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同要等陆川,也就没走,坐在那里听他们说话,樊休特别坏心眼,别的不说只说鬼故事,原因也很无聊,纯粹为了吓白唐。
偏偏小白兔还就真被吓到了,毛绒绒和兔耳朵和尾巴一起钻出来,委屈巴巴,通红的兔子眼湿漉漉。
傅同看着,突然想起了昨晚墓室里赤瞳的摄魂鬼和那块牌位,就问了一下。
樊休抢答:“摄魂鬼和鬼卵已经封印了起来,这次因为是鬼事,我们做到这就够了,后面的会全部转交给天师府处理,大佬别担心,天师府那帮人不是普通的心狠,落在他们手里,摄魂鬼的下场好不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
他指了下自己的办公桌:“那块牌位的去留问题。”
傅同怔了怔,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牌位刻字的那面正对着他,黑底白字,不是孟歧,而是——
宿宣。
生年公元一一二九。
卒年公元一一四七。
只活到了十八岁。
傅同的视线在上面停留几秒:“以前都是怎么处理的?”
樊休脑壳痛到快秃头:“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而且她的遗骨也不简单,上面刻满了经文,也就是说,她不是死后成白骨的,而是入棺前就已经成了那样,牌位是为了把她困在墓里,墓室里四处也都是镇封的经文符纸,很明显,当时的人用这个女孩子的命和魂魄,封印镇压了那枚鬼卵。”
才十八岁的女孩子。
可惜了。
傅同看向饶涉:“在这里找个风水差不多的地方供奉起来吧,不容易。”
饶涉刚想说好,突然想起顶头上司还没说话,巴巴地偏过头。
傅潜渊稍稍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