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淮:“……”
“继续争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早点结束了才好,当皇帝比当太子舒服,你说是不是?”
杨楚淮想了想,点头,确实是,到时候虽说累了点,到底是不用再担心有什么危险。
以及,和喜欢的人也能正大光明。
当然,他也不太愿意表现出对老皇帝的孺慕之情,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父子情。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看到老皇帝知道真相那天。
宁有顺的提议,康王确实动心了。
他心知太子绝对不会同意私自做龙袍的事,这只能嫁祸。怎么嫁祸,那得好好考虑。
既然要做这样的事,那当然得来个大的。
一个月后,早朝。
杨楚淮再一次被参,这次事情比之前严重得多,冯山辉参杨楚淮屯兵,藏龙袍。
此奏折被皇帝看到后,他瞬间震怒。
作为皇帝看到这样的事情,很难不相信,况且冯山辉的证据那么充足。
那屯兵之人,确实是杨楚淮手底下的,但这是明面上的,本身是康王的人。
冯山辉表示,他还探听出,太子还从那边取走过一件龙袍。
杨楚淮眼睛里都是愤怒,控制不住情绪的他,对着皇帝各种发怒,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戳破心思的人。
实际上,他非常冷静。
但这样的表现不为过,雁安说十一叔给他的药,严重了就会让他神志不清,放大脾性,激怒他就如同点燃了炮仗,变得不可理智。
他如此疯魔的表现,满朝都很沉默。
计策不算什么好计策,奈何这个计策是皇帝都不能忍,况且他真的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