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没休息好吧?”江星怀揉着眼睛坐直,怀疑看着他,“你这是感冒了啊。”
“……好像是。”傅衍蹙眉踩下刹车。
“什么叫好像啊,就是啊,你好歹医药专业的呢,真是研究肾宝片的?你红糖水喝完了没有?”江星怀说完又连连摆手,扭身从后座扯过包,“算了算了,你还是吃药,我包里有药,”
傅衍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药就被怼在了嘴边。
“我——”
“快,水。”江星怀拧开瓶盖给他。
水也送到了手上。
“你快吃药,车我开,这药吃了犯困。”江星怀说完就推门下车了。
傅衍愣了好半天,看着右手里的药,又看着左手里的水叹了口气:“我怎么还让你给照顾了。”
江星怀看着傅衍吃完药,这才启动车子。
傅衍不常生病,他体质对药物也敏感,吃了药,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
但他又不放心江星怀一个人开着车,拼命睁着眼睛,醒醒睡睡的,还是睡沉了过去。
江星怀不太熟悉路,开一会儿停一会儿,看着地图还得顾着傅衍。
搞的自己很是繁忙。
直到日头渐落,江星怀又将车停了下来,开始判断着地图。
这会儿已经快五点了,长时间开车,眼睛特酸,他狠狠的揉了揉,确定好方向后,又去看傅衍。
傅衍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