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杯口堪堪划过一滴。
朱高飞:“…………”
“酒呢!”朱高飞暴怒,顺手抄过陈洲的头往自己裆下按。
江星怀早跑了,撑着走廊的栏杆,跳了下去,站在吧台后面,开了一听啤酒。
“小学生又变着法儿作着动静给他爸看,以此来博得关注呢。”朱高飞看着吧台那边嘲笑。
陈洲耸了耸肩:“最多喝你五瓶啤酒。”
“是酒的事儿吗?是感情啊!”朱高飞愤愤不平,“那狗玩意儿上次喝醉抱着我喊爸,那一顿衷肠给我诉的,我那父爱都爆了,涕泪直流一晚上啊!第二天,就第二天!那逼孩子就翻脸不喊我爸爸了,喊老子死胖子?”
“他那是不好意思嘛,他平时还是很尊敬飞哥你的!”陈洲为自己兄弟解释。
“死胖子!这酒怎么打不开!”江星怀在下面喊。
死胖子冷笑一声,捊了捊浴袍的袖子,认命的下去给那逼孩子开酒去了。
晚上十点,这个私人性质很高的清吧才由寥寥几人变得多了起来。
江星怀也喝多了,趴在角落里,好半天才撑着沙发背站起来。
“干嘛?”陈洲正好卸下吉他从台上下来。
“尿尿。”江星怀晃了晃才站直。
“看着点路……”陈洲无奈跟在他后面走。
江星怀意识是有点不清醒了,但还是迷迷糊糊尿完,并且成功的推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