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斯依旧只感受到了那一点儿小猫一样的力气。
“奇怪,”斯维娜撸起自己的军服衣袖,“来。”
凌一松开手,林斯冷白的手腕上只留下了一片红印。
“来……用力。”斯维娜用哄孩子的语气道。
但她很快就维持不住这个语气了。
“够了,宝贝,快放开——”她露出明显痛苦的表情,“我感觉我已经骨裂了!”
凌一松开手,眼神十分无辜。
斯维娜倒抽一口冷气,僵硬地放下手腕:“你们难道是串通来骗我的吗?”
林斯看着凌一:“真的用全力了?”
凌一点头。
林斯回忆起那次他两天没有给凌一回消息,伸手去抱沮丧的小东西的时候被拒绝,虽然被推着打了好几下,但是连淤青都没有造成。
但是斯维娜明显受了伤——她也是“liitless”的改造体,肌肉强度已经非同常人了。
林斯感觉自己的知识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他把情况简述一遍,发给了瑟斯。
瑟斯:“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林斯:“说。”
瑟斯:“首先你们配合我一下,做一个小实验。”
凌一被蒙上了眼睛。
林斯混在一群分散站着的军人之间。
凌一在人群中穿梭。
等他游荡到了一个离林斯大约三四米左右的位置,忽然不再漫无目的地穿梭,而是准确地朝着林斯的方向过去,扎进了林斯怀里。
林斯回抱住他,拍了拍,解开眼罩:“怎么认出来的?”
凌一摇头:“我感觉你就在那里。”
林斯给瑟斯回消息:“找出来了。”
瑟斯回复:“博士,恭喜你,你可能得到了雏鸟情节的无限次方,fity!”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条稍微正经的解释:“这个是有先例的,在好几种动物身上都被观察到过。幼崽在成年血亲身边的一定范围内,会受到某种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切实证据的信息素影响,对它丧失一切进攻性,小可爱的情况和这个很相似。”
林斯摸摸幼崽的毛。
幼崽很温顺。
林斯很愉快。
怀里这个有呼吸,有心跳的温热的小生命,主动和自己建立了某种连结。
在这一刻他也想抱着小家伙不放手了——虽然这个连结可能只是因为凌一变异出了什么奇怪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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