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拿出备用的光源,手却一顿,在里面胡乱拨弄两下,遗憾道:“不好意思,没有了。”
楚辞轻轻地说:“麻烦您了,谢谢。”
“你如果真的害怕可以留在我家。”女人说。
“不了,谢谢您的好意。”
“你打算一个人呆在那个死了三个人的卧室里吗?”女人问,然后伸手,直接把楚辞拽了进来,“请进。”
楚辞只好跟着女人进去。
空气中有腐败的香气。
他局促不安地坐着,女人端来了一杯茶,一杯牛奶。
茶是她自己的,牛奶则给楚辞。
据女人说,因为她觉得楚辞根本没成年。
楚辞不好意思地笑了,低下头的样子像是只被摸了耳朵的猫。
楚辞只差没在脸上写满清纯无害四个字。
楚辞低头喝了一口。
她觉得对方喝奶的样子也像。
药劲很快。
牛奶杯摔在地上。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她拿起玫瑰花在楚辞喉咙上比划了几下,然后又放下,把玫瑰插进楚辞的领口。
做完这些她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