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我说中了吧?”玄翼看着耳根红透的人,假装惊讶地调侃。
狱炎轻咬簿唇,白晰的脸上浮着淡淡粉色,喘气也比平常快,他像是心事被人揭穿,黑眸中闪着狼狈,他别过脸不与那可恶的调笑面容对视,但在下一秒,他的脸便被玄翼伸过去的纤长手指轻抚而过,那若有若无的调戏或者是挑|逗让狱炎有些恼羞成怒,他转身便想离开舞池。
玄翼一把将人拉回来,力量之大让狱炎直接倒进玄翼的怀中。
“啊——”场内的人群刺激得尖叫连连,那场景看在别人眼里,就是两人正纠缠于舞蹈之中。
狱炎用他们两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放开我!”因为被玄翼拉进怀中之后,他愣是无法摆脱玄翼的控制。
玄翼似乎很开心,他脸上晃着灿烂无比的笑,抱着这个人他怎么觉得有些开心,而且狱炎身上好像有很好闻清香,玄翼贴近怀中人,细闻着,他似乎想判断那香味的来源。
“放开!”
看着怀中人脸色变得极差,玄翼只得悻悻地松开。
等狱炎摆脱玄翼退出舞池之后,他直接奔向卫生间,那身后一直盯着他的一双眼睛,让他尤如针芒在身,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狼狈?为什么这人能这么轻易就让自己动怒?原以为只有那个男人才会让自己失态的……
哗啦哗啦……
狱炎捧着清水,想洗去自己的烦燥。本来自己想出来解闷的,没想到现在更令人郁闷,滴答的水,从他的头发倘流而下,他望着镜中有些落魄的人,嘴角挂着一丝嘲讽。
他已经跟着男人十几年了,那个见证他从出道到出名的男人,并不是他真正拥有过的,他们之间更像是相互间的取暖,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就像今晚男人的掠夺,只有性。
本是黑亮的眸此刻变得暗淡无光,眸的深处还有淡淡的哀伤,少年时的梦变得遥远,已经远离的两人,是否还有牵绊?男人没有解释,没有承诺,为什么不跟自己说要去哪里?为什么不说让自己等他回来?就算所有人都知道男人是要去美国订婚……他需要只是他一句话、一个解释。
“眼泪不该属于你。”淡淡的叹息在狱炎或者应说是淼瑟身后响起,淼瑟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哭了,而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啊,面具!淼瑟突然想到自己的面具没有带上,他不可以让人看到在这里出现。
“别挡了,我全部都看到了。”玄翼慢慢靠近站在洗手盆边上的人,直到淼瑟退无可退,双手撑在洗手盆边缘,身体向后仰着十几度。
玄翼给他很大的压力,可明明自己是比他年长还比他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