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如此。”司空极走到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
这个别墅不大,但是位于S市风景最好的地域,价格也算不菲。五年前相遇,两年前同居,这里就是他们一直居住的地方。
室内的装潢都是按照秦徵的品味来设置的,因为那时候司空极还“很爱”他。整个别墅都是铺的木地板,卧室内铺着厚厚的地毯,秦徵回到家以后,最喜欢赤脚走在地板上,很舒适。
一楼的客厅的墙壁上是超大宽频液晶电视,正对着是铺着动物毛皮的,面积可以容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的软软的沙发,上面还堆放着很大的抱枕和玩偶。
抱枕和玩偶也是司空极专门为秦徵买的,秦徵这人,平时懒惰无比,回到家里更是如此,就像没骨头一样,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每次在客厅放碟片的时候,绝对是抱着玩偶趴在沙发上,饿了也不知道吃东西,非要司空极送到他嘴边。而且他的生活也非常娇气,怕烫,不能吃辣的,不能吃太咸的,怕疼,如非必须,绝对不打针不输液。
而就是这么慵懒的一个人,在司空极家族的产业遭受对手打压的时候,他却不断地奔走,几天几夜不睡觉更是家常便饭;而就是这么娇气的人,故意暴露在司空的敌人请来的杀手眼界里,用自己的半条命,换得了将对方的罪证一网打尽的漂亮战果。
秦徵现在还是很容易劳累,情绪波动不能太大,并且怀里随时揣着药,大概到老了也不能断药吧。
不过秦徵觉得自己还是挺幸福的。
司空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公司已经进入正轨,不出意外,以后应该会很平静了。至于他的身体,医生说只要情绪别大起大落,不要太劳累,不会有大问题,而那药是朋友的研究机构的新产品,别说他们现在的经济实力完全不用担心药钱,事实上这药几乎是朋友免费提供给他的。
生活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幸福的?
只不过,人算不过天算。
秦徵按着心脏,细数着心脏的脉动,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今天是他们认识五周年,并且是约定好去荷兰结婚的日子。
虽然同居了两年了,不过因为司空顾虑他的对手,两人的婚礼一直延后。
不过,现在看来,这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秦徵把旁边的很大的玩偶猫咪抱在怀里,把玩着它的尾巴。这是他的习惯,每当他进入思考的时候,都喜欢在手中玩些什么。
司空为什么会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