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他们看他这样不由都笑了,“拒绝的这么不留情面,看来那一位把我们阿荨管的很紧吗?哎哎哎,我们跟你说,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子,可以听老婆的话,但是耳根子也不能太软了。”

南荨轻声笑,慢吞吞地说:“我都听他的。”

哎……

一众亲戚不约而同把目光挪向沈致,有了他这个当老子的做楷模,如今再听到南荨说这个话,其他人就表示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了。

别人家遗传都是遗传智商遗传外貌,你们倒好,把“妻管严”都带进了基因里。

看得出大家对南荨格外的关心,因此南荨对他们提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说得太多了,南荨捧着一杯果汁喝了几口,依然觉得口干舌燥的。

许之仪此时把他拉了出来,对众人招呼道:“大家别光都站着了,快坐下来,一会儿先吃饭。”

长辈们大都含着笑看着南荨他们,南荨也点头礼貌回应,偏头时对上一道略显冷硬的目光时不由愣了一下,这道目光的主人,南荨是记得的。

大伯家的那个小儿子,论辈分排是南荨的三堂哥许儒,刚才听他们讲过一些,这个许儒是南荨这一辈中的佼佼者,从小到大一路优秀着过来的,人也有些傲脾气,寻常有些冷傲,唯独对南荨的老爹沈致崇拜的不得了。

他曾经说过要随沈致一样,成为最优秀的玄学大师。

两个人对视了两眼,在对方没有什么温度的目光里,南荨轻轻点头,还是礼貌地笑了一下。

确实很清傲的人啊,南荨觉得他是个不大好相处的人,主要从对方的目光里总感觉有一种潜在的鄙夷。

南荨自己还纳闷,不过就比对方矮了一丢丢,就要被鄙夷吗?

南荨被往外拉了几步,许之仪视线注意到南荨的领结歪了,很自然地就抬起手给他整理了起来。

许之仪:“你的同学已经来了,我刚让你爸爸先带他们去入座了。”

她刚说完,沈致已经出现在了两人身旁,看着许之仪十分享受地为儿子服务,沈致脚步往前,朝着许之仪靠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