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岳蓉皱了皱眉头,虽说做生意的都比较信风水,但是她不觉得自己这个高等学府的儿子也应该有这方面的领悟,毕竟之前,林厚一直觉得是骗子来着。

“你没事吧?儿子,”说着岳蓉摸了摸林厚的额头,温度正常啊,没生病。

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地板,“这两个是有本事的,虽然看着很年轻。”甚至于,有一个都不是人。

老爷子作为半截身子已经埋进土里的人,没有什么接受不来的,招呼林厚过来,“你说的那个榕树……”

林厚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管家还有厨房里的做饭阿姨,哄着爷爷和爸妈赶紧吃完饭,他们去书房说一下。

“我真的看见了,”林厚回想起来,还觉得浑身汗毛直立,“一想到,我以前很喜欢在那树底下做游戏,做作业,我就觉得毛毛的。”以前还真把那棵树当树洞来着,有什么不高兴的会在那里说个不停。

林巍和岳蓉是最难以相信的,可是他们儿子说看见,那就是看见了,老爷子沉默半晌说,“人心不古啊……”

岳蓉这么一听,就觉得那俩个人清冷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林巍无奈:“你刚才还觉得人家不识礼数呢……”

岳蓉摸摸头发,对老公揭穿自己的行为感到幽怨,过一会儿,林厚被南荨他们叫走了,看样子是要做事了,岳蓉小声对儿子说,“能让妈妈也跟着看看嘛?”

最后不光是妈妈,爸爸和爷爷也跟了下来,奶奶一早就去姐妹家了,还没回来。

他们出后门的时候,管家好奇地从窗口看了过来,“老爷,少爷,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

林爷爷冷静地说:“我们去院里散散步。”

符焰看一眼那管家,忽然无声地笑了,有点意思。

符焰手指轻轻动了两下,仰头看着大榕树的里面,手指微动,便有一阵风起来,感觉越来越大一样,风吹了一会儿,吹动大榕树枝叶窸窸窣窣地响,除此之外都很正常、

南荨不明所以,紧接着见符焰似乎没了耐心,抬起一只手臂,聚掌为刃,一刀刀劈向那大榕树,榕树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他屏住呼吸看着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的声音。

但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想起来昨晚。

大榕树的下面,到了晚上显得更暗,就算房子四周都有灯,它底下依旧是昏昏暗暗的,南荨对林厚说:“我昨晚就是看见你站在这里,看我一眼,往里走了几步,我以为梦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