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这个又不是你的本体，就算是死了，对你的本体也没什么影响。”墨君夜冷嗤道。

程雾白有一半的身体已经被虚无之力给吞噬掉了，此时听到墨君夜的话，却是禁不住轻笑道，“初见你时，我便被你惊艳到，哪怕过去多年，你依旧是那么迷人，只可惜你的性格……”

他仍然记得初见墨君夜时的心悸感觉，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冲动地直接带着聘礼去找混沌神殿提亲，但当时的他却是将墨君夜的性别给弄错了。

“我对你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墨君夜蹙眉道，“不过你说话的样子，倒是像法则之神一样令人觉得恶心。”

云苍昊，“……”

真是扎心的一段话，他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死掉呢？

“算了。”程雾白的表情看似十分无奈，道，“我还是放弃你比较好，毕竟你现在的性格，与我想象中的温柔完全是不一样。”

众人，“……”

“君夜的温柔自然是不能对着你使。”雪倾颜微微一笑，勾唇道，“你应该要有自知之明，像你这种猪头，只配得到君夜的鄙视。”

墨君夜，“……”

“虽然你让我失望了，不过看在你长得那么漂亮的份上，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云莫离的最后一块灵魂碎片在哪里。”程雾白淡然一笑。

墨君夜听到程雾白的话，脸色瞬间又黑沉了下来。

“小夜，你暂时先忍一忍，等会要杀要剐随你便。”君邪连忙上前拉住墨君夜，防止墨君夜会立即动手捏爆程雾白的脑袋。

莫离看了墨君夜一眼，嘀咕道，“其实他说得也是挺对的。”

“还有把你的虚无之力也控制一下，先不要急着弄死他。”君邪说道。

“好了好了，君夜你先不要气，等这家伙把话说完再弄死他也不迟。”雪倾颜也跟着劝说道，“现在大嫂的灵魂碎片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