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虽然觉得自己也长得挺好看，但跟主人相比，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不过寂灭也不好拂了小白的面子，所以唯有继续保持沉默。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苏墨寒瞥了小白一眼，淡淡地道，“而且无论是你，还是寂灭，都不是人。”

“苏苏，我才是你的契约兽，你怎么可以胳膊往外拐呢？”小白露出一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样子，愤懑地道，“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子的。”

“你不也是一样吗？”苏墨寒斜睨着小白，语音淡淡地说道，“真当我耳聋眼瞎，听不到，看不见你处处在给寂灭护短，小白，别当你的主人是个傻子。”

小白顿时被苏墨寒堵得哑口无言，他怎么忘记了他的这位主人其实也是一个能言巧辩的人。

平日里苏墨寒很少出声，并不是因为他不善言辞，而是他的性格使然，加上有凌天绝在他身边，自是由凌天绝开口，毕竟光是凌天绝的毒舌，就已经可以差不多把人给气死了。

但小白还是觉得不能丢了面子，于是故作唉声叹气地摇头道，“果真是嫁出去的主人，等同于泼出去的水啊！”

苏墨寒，“……”死小孩，明明他自己才是嫁出去的那个。

凌天绝倾身靠向苏墨寒的耳边，勾唇笑道，“亲爱的，你今天说了好几遍我很好看，那我在你的心中，是不是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苏墨寒很是淡定地瞥了凌天绝一眼，然后面不改色地道，“情人是可以随时抛弃的存在，不过你要是觉得是，那便是吧。”

凌天绝眨了眨眼睛，语气似是有些惊讶地道，“亲爱的，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歪理了？”

苏墨寒转头看着凌天绝，与其四目相对，勾唇淡淡地笑道，“我这些歪理可都是跟你学的。”

凌天绝扬唇，笑容可掬地道，“亲爱的，那我就当作你是在夸奖我了。”

“臭小子，苏公子又不是没有名字给你叫，整天叫人家亲爱的，就不怕会恶心到苏公子吗？”凌弑天满是嫌弃地看着凌天绝说道，“以前也没看出来，你原来是个这么肉麻的人，真是大开眼界了。”

“老头，我的事你少管。”凌天绝冷嗤一声，不以为然地道，“我家亲爱的都没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多管闲事，依我看，你就是妒忌我们的关系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