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虞:“我喜欢小气球的。撒花的话,撒什么花?”
闻京:“......”
时舒和梁径对视一眼,有点莫名。
这是在说谁?
“他们”是谁?
喜事?
是他理解的那个“喜事”吗。
时舒眨了眨眼。
梁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不自然。
不过他反应很快,抬手掀起帐篷,弯身就要进去。
动作里似乎还透出那么一点紧张。
只是梁径进去的那一秒,闻京恰好张口:“要我看,送祝福吧!”
“早生贵子肯定不合适。那就百年好梁径、你好。”
最后两句听上去,闻京好像差点噎死。
时舒:“”
早生贵子?
不合适?
什么喜事会不合适“早生贵子”啊......
时舒觉得极光看久了,确实晕。
事情就是从这一刻渐露端倪的。
败露得比梁径想象得晚那么一点。原本他以为,早在赫尔辛基那一站,就会彻底暴露。
但时舒需要时间反应,所以眼下看来,还好。
之后在瑞典,斯德哥尔摩。
时舒发现,只要方安虞他们三个凑一起,气氛瞧着总有些紧张。
其实说“紧张”并不准确,但时舒找不到更好的词描述他们三个好像在精心筹备什么,又好像在等待即将到来的什么。
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兴奋。
有时候在精品店前,见他们三个因为某样十分精致的小礼物兴奋得恨不得抱一起,时舒简直满头问号。
等他扭头找到梁径,问梁径他们怎么了的时候,梁径只淡淡一瞥,随口:“不知道。”
然后,他被梁径拉着手往前逛。
斯德哥尔摩的老城区五彩缤纷。建筑物整齐又好看。时舒虽然偶尔回头,但注意力是一直在前面的。
直到原曦跑上前,指着后头闻京手里举着的某个精美摆件,问他感觉怎么样的时候,时舒挠头:“还好......蛮可爱的。”
他是真的以为他们想参考他的意见,所以他也给得十分真诚。
一旁,梁径看了眼原曦,又去看后头神情激动的方安虞和闻京。
不知怎么,原本他有些克制的心情,都被带得起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