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烨闭上眼睛，然后再缓缓地睁开，声音也变得有些暗哑：“我看到你死了。”

墨重雪：“……”

墨霆烨沉吟道：“我买通了天杀阁的杀手，让他们去杀你，然后你就这么死了。”

墨重雪蹙起秀眉。

这墨霆烨看到的所谓前世，应该是他重生前的那一世。

但在原书之中，似乎并没有轮回镜这种逆天的神器存在。

墨霆烨转头看着墨重雪，目光有些复杂，却又似乎有些疑惑：“你为何就这么死了？”

墨重雪面无表情地道：“不是你让人去杀我的吗？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

墨霆烨却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不想你死的，但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后来……我才发现自己是被云芊月给影响了。”

墨重雪挑眉问道：“所以你打算把错都推到云芊月的身上去？”

墨霆烨道：“那倒不是。”

墨重雪眯了眯眼眸：“所以呢？”

墨霆烨皱起眉头：“我想要杀了云芊月，但在冥冥之中，却又好像有一种特别强大的力量阻止我去杀她。”

墨重雪沉默不语。

墨霆烨道：“而且我每次看见她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救她，但我的心底明明是想要她死的。”

墨重雪斜睨了他一眼：“那你倒是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