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切都是个局。
两百万、高额赔偿金的经纪约,一切不过是为了把颇有些姿色的秋澄牢牢攥死在手里,让他听话,让他给公司卖命。
而秋澄欠下的可远远不止公司那两百万。
他已经用光了工作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连房车都卖了。
还有一个病中需要用钱的外甥女,以及当初为了帮姐姐四处奔波欠下的其他债务。
甚至是雪藏的威胁。
秋澄,他几乎已经被逼到绝境,无路可走了。
谢微这一年里能帮的早就帮了,交情摆在那儿,可谓是倾其所有。
但谢微自己手里就有不少烂账。
别看他开着酒吧,进进出出认识的都是款姐少爷富豪,多了不起的样子,可至今开酒吧借的高利贷都没还清。
用谢微自己话:要不是老娘上岸了,菩萨面前跪过,发誓一辈子不下海了,早特么床上一趟腿一岔了。
半个月前,在知道秋澄差点被当礼物送出去的时候,谢微又不走寻常地说道:“同样是睡男人,睡个肥猪一样的制片人不是有病?”
“天下男人千千万,“甲方”也分肥的瘦的,胖的矮的,俊的丑的。”
“老娘当年跟的,一夜就能给我花千万。长成你这模样,待遇还能比我当年差?”
“与其被你那缺德的狗老板当人情,还不如我给你找个“甲方”。”
“咱要找就找最有钱的、还长得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