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那贺循又做了什么?站在旁边看魏洋给他洗澡?稍微想象那场面,顾西园落泪,感觉太魔幻了,贺循一定是在骗他。
贺循藏着很深的笑意,起身去添粥。顾西园在他身后略欠底气地问:“那你今天休息日有空吗?”
“没有。”
后半句“可以约你吗”就堵了回去,没机会说出来。
“明天呢?”
“也没有。”
顾西园动作变得迟钝,贺循在阳城的家没有川城那面阳光灿烂的玻璃墙,好像室温都要低几度。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间里只有贺循把瓷碗放在桌面上轻微的响声,太冷清了让人难过。
两人保持安静,吃完早饭。
贺循送他下楼时,顾西园没看出来他是要出远门。秘书已经启动轿车在停车场等候。
“送了顾先生就直接去机场吗?”秘书问。
“可以。”贺循回答。
顾西园才反应过来,好像又被贺循耍了。
“你要出差吗?”他问。
贺循没有再捉弄他,说:“回一趟川城,我外公那边有点事。”
“是因为茅先生?”
茅清秋率领公司一路走向无可避免的破产已经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