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退开了一点,睁开眼,嗓音喑哑:“别哭。”

安戎也睁开了眼,大滴的眼泪落下来,落进薄凛的眼睛里。

他狡辩:“我没哭,明明是你。”

那滴透明的眼泪在薄凛的眼眶中打转,安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真的生出一点他的alha在哭的错觉。他咬了咬下唇,低下头轻轻碰了碰alha被他磕破的嘴唇。

“快点亲亲我,抱抱我,”他扬起嘴角,温柔地看着alha的眼睛,轻声说,“男朋友。”

第94章

alha淡茶色的眸色加深,抱着他失而复得的珍宝撞开了浴室的门。

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卧室,明明亲吻时那么温柔,撞击的力度和速度却像是要把人五脏六腑生生顶出来。

beta狭小的生\z\腔被顶开,根本无法容纳alha的腔口被迫接纳,安戎承受着生理上极度的痛苦和心理上极度的快乐,他抓破了alha的肩膀,咬破了alha的舌尖,浓郁的白檀香侵略却又温柔,眼泪混着呜咽,他紧紧抱着他的alha不肯撒手。

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

安戎深埋在深蓝色的被褥里,床头环形壁灯开着,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眼角和鼻尖带着被欺负狠了的绯红色泽。

在昏睡中他仍时不时地抽泣,打着小小的微弱的哭嗝。

不知道梦里梦到了什么,安戎突然蹙起眉心,嘴唇蠕动喃喃说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

他急促喘息了几下,触目所及的灯光挥散了噩梦的余韵,他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看了一会儿,慢慢回忆起来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他动了动身体,一阵酥麻痛楚直冲头顶,他呲牙咧嘴地呻吟了一声,拖着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腰慢慢从被窝里挪起来。

身上穿着干净柔软的纯棉睡衣,淡淡的香气,是薄家惯用的洗衣凝珠的味道,恍惚中有种回到家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