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在落地转身的那一瞬间停下了脚步,二十多天的分别,他最珍贵的宝物终于失而复得,信息素的波动引出了浓重的白檀香。

思念、眷恋,无形的情绪在这一刻以信息素的气味化成了实质。

忍回去的眼泪再次决堤,安戎紧紧握在手里的抢跌在地上,他鼻翼翕动,猛地起身,扑进了朝他伸出双手的alha怀里。

“薄凛……薄凛!薄凛!”

他的手攀上alha的肩头,环上对方的脖颈,他踮着脚尖试图拉进他们的距离,一双大手适时捧住了他的臀部,alha坚实有力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他托举到面前。

落地的i国特种兵悄悄投来一瞥,很快转开目光。

不需要任何指令和信号,分别已久的情人,唇和唇自然而然地紧贴在一处。

理智上谁都知道此刻并不是做这些的时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去t的时机。

没有这个吻,谁都无法确信,对方真的在自己面前,被自己拥抱着,不是幻觉。

安戎吻得仓促,吻得莽撞,薄凛却小心翼翼地克制,以至于分开的时候,安戎的嘴唇仅仅只是红肿,薄凛的嘴唇却被安戎的牙齿磕破了一层皮。

“薄先生,该走了。”

有人走了过来,安戎回头一看,居然是池瑆。

薄凛点点头,哑着嗓子对安戎说了第一句话:“怕高吗?”

安戎看了看长长的悬梯,摇了下头。

薄凛捏了捏他瘦削的肩膀,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救生绳索,两头分别系上自己和安戎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