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的左腿松松绷着,却能看到薄薄的肌肉,薄凛的肌肉不夸张,附在皮肤下薄薄的一层,没有一丝赘肉,有点像是……大学里篮球社的学长,劲瘦有力,没有任何负担感。

酒店深蓝色的真丝浴袍是那种交领系带的款式,让安戎记起裴梨生日宴后在按摩馆遇到的薄凛,禁欲,却性感,只是那时的薄凛是触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祇。

而现在的薄凛……

安戎转头,捧着枕头,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直到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虽然之前只有两次,但真正要数次数,多得根本数不过来。被薄凛叫进房里的时候,他也仅仅只犹豫了不到十秒的时间而已。

做都做过了,也没什么好矜持的。

薄凛x大活好,穿着衣服的时候有多x冷淡,脱了衣服之后就有多热情。

安戎是个gay,纯0,上辈子没有经验,这辈子开了荤就食髓知味了。直到现在他仍旧不知道他和薄凛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似乎也没必要太过仓促地去定义、只是为了定义而定义,他们现在这样的状态就很好,顺其自然,某一天或许就有了答案也说不定。

趴着的姿势让脖子有点酸痛,安戎抬手摸了摸后颈。

“愈合了。”

微凉的手指碰触他腺体处的皮肤,beta的腺体虽然无法释放信息素,却也是身体极其敏感的地方,安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捂着脖子侧身躲开了。

“都这么久了,不愈合才不正常吧。”安戎不满地坐起身,抖着手捡起丢在头顶的浴袍披在身上。

他低头整理浴袍,深蓝色的浴袍衬着白中带粉的皮肤,很养眼。他颌骨窄,脸颊却带着婴儿肥,从上往下看,面相像只狐狸。

然而只要那双眼睛一抬起来,却会发现狐狸什么的都是错觉,纯得不得了。

但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