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迟鸢走到房门口敲门:“小惟,你至少让小慕进去再陪你一晚吧?你先把门打开好吗?”
依稀听到南惟在说:“洛叔叔,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门口一堆人面面相觑。
尽管并不想打扰他,但在这种时候,一个发热期情绪不对劲的oga,还是心思敏感的垂耳兔,放任他一个人谁能不担心?
时冕去拿来了备用钥匙递给时慕,只留下他一个人,其他人虽然担心,却也只能先回餐厅,免得太多人让南惟更敏感。
没想到他会进来,南惟正坐在飘窗上对着窗户外发呆,两只红肿的眼睛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对上了时慕的眼睛。
兔子耳朵一下就把眼睛蒙住了,南惟举起手捂住惨不忍睹的脸:“慕哥你出去。”
“哪里不舒服吗?”
南惟咬住下唇。是的,他现在很不舒服,胸闷地快呼吸不过来了,可是不能说。
听到脚步声,南惟后背紧紧抵在窗户上:“你别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去,你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时慕停下来,有点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南惟默默地哭了一会儿,想把眼泪止住,却无法自控,最后甚至都打起嗝来了。
“我没事的,慕哥,我已经好多了,我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时慕都快被他急疯了,这是他自己说他没事就没事的问题吗?哭得那么惨,嗓子都哑了,跟他说没事?
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走到南惟面前,在南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住他,把他从冰冷的窗户边抱下来。
果然后背已经被玻璃冰得冰凉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