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洛迟鸢和时冕都很忙,虽然是周末,两个人还是先后被电话叫走了。

时慕吃完饭就跑去健身室打拳去了,剩下四个人围着暖炉坐在活动室里玩了一会儿桌游,时满坐不住了,想出去骑车。

已经被博西明令禁止了这种剧烈运动的洛羡去不成,准备在家里看书,南惟就自告奋勇要带时满去玩,但一个是柔弱小兔o,一个是未成年oga,这两人独自出门怎么看怎么不安全,而且南惟也不会开车,骑小黄人也让人不放心,干脆就让博西把时满带走了。

看着时满不情不愿跟着博西走出去的样子,南惟问:“要不我一起去吧?”

洛羡笑了笑,垂眼看书:“不用管他们,他们两个也是时候单独相处一下增进一下感情了。”

洛羡看了会儿书就说去房里休息,南惟写作业正写的上头,也没有注意,一个人留在游戏室里。

以前那个大活动室自从被当成南惟的卧室之后,活动室就被转到健身室外面的这间本来准备用作放大家的装备后来也没怎么用得上的小房间里来,从健身室出来,必然要路过现在的活动室。

南惟正在为一道难题皱眉的时候,两个房间中间的门打开了。

暖气充足的室内,刚刚运动过后的时慕穿着背心和短裤,一身运动出来的汗水流淌在已经逐渐显出成年alha线条的身体上,他只在上半身披了一条半长不短的毛毯,信息素的味道一下子充盈在整个活动室里。

南惟兔子耳朵一颤,整个人跟着打了个哆嗦,猛地抬起眼睛看向时慕。

两人的目光交汇,南惟“唔”了一声,慌慌张张地埋下刹那间就染满了绯红的脸,抱着作业本唰唰写起公式来。

时慕的眼神沉了下来,他盯着南惟纤细白皙的脖颈看了一会儿,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两下,某种奇怪的、陌生的情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倏地转开目光,大步走出了活动室。

落荒而逃一样。

可埋着头的南惟,就只听到了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

他的身体跟着抖了抖,过了几秒钟,才缓缓抬起头来。

空荡荡的只有他的小房间,仍旧残留着让他忍不住浑身哆嗦的浓烈香橙的甜香,他紧紧拽着自己的耳朵,眼睛突然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