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迟鸢和时冕没喝酒,这群人都喝醉了,好歹得有人清醒着收拾残局。

等到把一群人该送回家的送回家,该扶回房的扶回房,差不多都快早晨了。

庭院已经被帮忙的主妇们收拾干净,碗碟也整齐地摆在桌上。送完最后一个人回来,洛迟鸢抱起擦得干干净净的盘子,脚步顿了顿,耸了耸鼻子。

“怎么了?”时冕问。

“昨天做的是巧克力蛋糕吧?”

“是吧,我没注意。”

“为什么有股焦糖奶油蛋糕的味道?垃圾还没丢吗?”

空气里若有若无地弥漫着甜腻的味道,不算浓烈,却很明显。洛迟鸢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厨余垃圾,太困了,也没时间纠结,把盘子抱进厨房收在橱柜里,回房倒头就睡了。

那股味道进了房里就消失了,时冕出门前若有所思地朝秦珂的房间看了一眼。

秦珂的信息素,似乎就是焦糖的味道。

那个alha,该不会进入发热期了吧。

只是这股味道和他信息素的味道似乎又略有不同,就像洛迟鸢所说的,是一种蛋糕的香味。

时冕皱了皱眉,不放心洛迟鸢,最后关上门折回屋里去了。

柏之昂霸占了沙发,时冕盯着洛迟鸢的房门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有贼心没贼胆,跑到儿子们的房里去了。

虽然还没有到孩子们起床的时间,但也已经早上五点多了,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窗帘是并不遮光的浅色,房间里已经亮堂起来。

时冕开门时,洛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