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主动和自己说话,时冕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桶凉水浇了下来。

“酱肘子的做法写给我。”洛迟鸢说。

“……”时冕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见他没吱声,洛迟鸢转头看过去:“不行?”

时冕吸了口气,心思一转:“没那么好学的,你想吃我做给你。”

洛迟鸢收回目光:“不用麻烦了。”

“……小弋……”

“时先生,你该回去了。这条路那边有个侧门,回广场是捷径。”洛迟鸢站在水塔前,指了指三岔路的一条小路。

时冕抬手握住了他伸出来的手,洛迟鸢条件反射地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时冕顺着他的力道按在身后水塔的墙面上。

alha结实有力的胸口压了上来,洛迟鸢微蹙着眉看着时冕,眼神不见慌乱,也不见厌烦,他的表情其实很淡,他垂眼看了一眼时冕横在他胸前的手臂,又抬起眼来。

“放手。”

“我做的最多的就是放手了,”时冕说着破罐子破摔一样的话,苦笑了一下,头倾过来,轻轻吻他鬓角,“我错了,我不想和你离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你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可以反复被原谅?”

时冕一边压着他,一边轻轻摩挲着他冰凉的指尖,额头抵上他的额头。

“我真的错了,你带着孩子离开了三年,渺无音讯,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我不是在惩罚谁。”顶多只是警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