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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怕疼的。

比起发热期时的痛苦,抑制剂打下去之后的感觉也够他受的。

就算长期服用药片不会那么痛苦,但他知道总是使用抑制剂对身体不好,于是这些年他根本没想过伪装beta,为了两个孩子,他还得多活几年呢。

所以最近一年来他基本能拖就拖,提前把洛羡和时慕拜托给赛文太太帮忙照顾,把自己关在房里,偶尔也能就这么靠意志力和自。渎度过发热期。

只是那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根本不敢回想。

所以原本三年的量,他用了四年才用完。

把药剂一点点推进手臂关节处的血管里,洛迟鸢拿着针筒怔怔坐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得去买点普通的抑制剂备用了。

把针筒丢进垃圾桶里,洛迟鸢起身洗漱,换了衣服出来,看到了洛羡留在餐桌上的便签,他和时慕已经去首都上美术课了。

洛迟鸢吃完早点出了主屋,走进旁边的房子里。

虽然这些空闲的房子几乎没怎么住过人,但洛迟鸢经常会打扫,房子里只少了厨房,浴室、客厅、卧室、书房都一应俱全。

洛迟鸢走进卧室,打开柜子把被褥拿了出来,虽然h国家用电器里烘干机是必备选项,洛迟鸢当初也买了一台,但他还是习惯在太阳底下晒被子。

把被褥搭在庭院的衣架上,又拆了两套床上四件套放在洗衣机里洗了,正在等洗衣机结束运作的功夫之前约好见面的采购员就到了。

洛迟鸢打了个电话把负责出货的工人叫了过来,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坐在洗衣房门口刷了会儿平板,先去皇家学院和时慕的新学校麦德学院的官网关注了一下最新的消息,又处理了一下农场的工作,浏览了一遍邮箱,他手指顿了顿,最后还是点开浏览器,在里面慢慢地输入了时冕的名字。

关于时冕的消息,有三年左右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