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把人睡了啊。”

“……”

“睡就睡了,你还把人给标记了,这就不占道理了吧。”

邵虞气红了眼:“明明是他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你就知道是他做的了?”夏秋表情严肃起来,“不是我对长辈不敬,你爸是什么人你知道,万一人邢念也是被他给算计进去的呢?”

“……”邵虞愣住了,事情发生之后他只顾着愤怒,还真没想到有这种可能。

“我虽然跟他不算多熟,但多少也见过几面,就他那种看到只受伤的麻雀都得抱回家给它包扎的人,能有什么坏心眼?”

邵虞半天没说话。

夏秋摇摇头,懒得再搭理他,转头跟洛迟鸢说话了。

“你现在怎么样啊,还单着呢?”

洛迟鸢点了下头。

夏秋叹了口气,有些话她藏在心里很久了,一直也没找到机会说出口。既然今天和洛迟鸢在这里遇到了,倒不如早点说出来,她也不必再把它当成件事一直惦记着。

“你刚离开那段时间,时冕找你都找疯了,我后来看到他的时候差不多过了半年吧,他那种alha,眼神总是自信的,可那时候他的状态真说不上好,眼里的光都没了,黑黢黢的看的怪瘆人的。那时候他已经知道是我在背后帮你了,我就用当初时檬那件事他欠我的人情跟他做交换,让他放过你别查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那么崩溃,倒不是多么歇斯底里,就是人坐在那里魂儿都没了,哭得特惨,不过我猜那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哭,就那么一声不吭地流眼泪。后来我实在待不下去就走了,听说他狠狠病了一场,挺过来之后时檬也醒了,他一边帮时家两位老人照顾时檬,一边带时慕,还要顾着工作,时檬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和我爸去探望他,你不知道,一个alha瘦得比时檬好不了多少。也就是后来那一年多,他才慢慢恢复过来……”

洛迟鸢以前从没有想过去了解他离开这些年时冕过得好不好,对他来说分开就是分开了,彼此好不好都是自己的事,他也有困难的时候,熬过来了,渐渐也就越来越好。

但不去了解不代表他无法感同身受,不代表他知道了会无动于衷。

他就是不想让那些情绪左右自己的选择,才不愿意去听去看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