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苏槿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我想说的还没说完……”
时冕身体一僵。还有什么?刚才的事已经很有冲击性了,他还想说什么?喉结上下滚了滚,他转过头来看着苏槿,突然隐约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一时无法将那个模糊的想法理顺。
苏槿绞着手指,悄悄抬头看他。
单身的oga太辛苦了,他知道洛迟鸢有能力单身一辈子,但长久地注射抑制剂,对身体是很大的负担。
如果他一直这样,在几十年后,总有一天会因为抑制剂的副作用掏空身体,长期使用抑制剂的oga平均寿命甚至比普通的oga短整整二十岁。
能让他回头的人只有一个人。
迟鸢有个心结,那个心结只有时冕能帮他解开。
“小早。”
苏槿只说了这两个字,时冕却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于是一切都明白了。
六年前在发热期和他上床的人是洛迟鸢。
五岁的洛羡,生日和小慕在同一天,而他们都是在他的发热期时怀上的。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洛羡时那种古怪的感觉。
他哪里是洛迟鸢收养的孩子,他分明就是洛迟鸢给他生下的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时冕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收紧的双手颤抖着,他猛地站起身来,朝门口走了两步,却又突兀地停下了。
回去询问的冲动被他压了回去,现在并不是挑明这件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