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信息素对于alha来说,是力量和所有权的象征,它可以让其他的alha意识到自己的强大而望之却步,沾染了自己味道的东西,也同时宣告了它的所有权。
几乎没有alha会使用抑制剂。
邵虞察觉到这一点,对时冕信息素尤其敏感的洛迟鸢当然不可能忽视。
时冕的后颈上并没有阻隔贴,很显然是用了药。
他没说什么。今天精神不济,懒得跟他纠缠,起身送客:“我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小早让我好好照顾你。”时冕没动。
洛迟鸢皱了下眉。
邵虞也赖着不走了:“他不走我也不走,单身ao共处一室不安全。”何况洛迟鸢还在发热期,万一被这家伙霸王硬上弓,就算他再厉害这种时候也反抗不了。
“……”是被这两个死皮赖脸的人气着了吗?洛迟鸢头快晕死了,站了两秒钟,拔脚往卧室走去,把门一锁,随便他们吧。
他现在就只顾得上自己了,真打起来,他也只能报警了。
邵虞交叠着双腿,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做出一个游刃有余的姿态,对时冕说:“都离婚了,你以为洛弋还会吃回头草吗?”
时冕看也没看他一眼,随手拿起上午没看完的杂志。
邵虞暗自咬了咬牙,片刻后“哼”了一声:“演技不错,气定神闲的。那你就继续装吧,也算是认识这么多年了,谁不了解谁啊,不说别的,你现在还能有什么倚仗?除了孩子,你还有什么值得他多看你一眼的?一个alha连自己的oga都照顾不了,说出去都丢人,把人娶回家往那里一丢就不管了,谁能想到时氏少夫人还得靠打黑拳过日子?就你——”
“撕拉”一声,时冕手里的杂志撕开了一页。
他抬头看着邵虞:“打黑拳?”
“怎么,才知道啊,”邵虞冷笑,这话是他故意说出来的,他就是想让时冕知道,一个对时家的钱、权都没兴趣的人,被伤害到离婚,就算是孩子也不能挽回他了,“被打得髌骨脱位,你该不会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