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次罪犯的铁棍终于抽在他高耸的肚子上,他才从噩梦中惊醒。

房里因为关了窗帘黑漆漆的,他赶紧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窗帘,阳光洒满室内,他眯了眯眼,把手背搭在半眯着的眼睛上。

这个梦他偶尔会梦到,每次到了惊醒前的那一次,就和当初在医院里醒来时做的梦一模一样,脚被粘在地面上似的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铁棍袭向凸起的肚皮。

平复了很久才压下那种心悸的恐惧,然后他听到外面的嬉闹声。

时冕说了什么,两个小家伙的声音小了下来。

他换下被汗湿的衣服,房里没有浴室,时冕在他不想出去洗澡,随便擦了擦就重新换了一套家居服走了出去。

洛羡和时慕在积木桌上拼乐高,时冕洗了水果,正一人一口地喂,抬头看到他出来,脸色变了变,放下盘子朝洛迟鸢走过来。

看到对方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洛迟鸢抬手挡开,身体微微踉跄了一下,头扭到一旁,又退后了一步。

时冕却又逼近了两步,把他困在墙壁和手臂之间。洛迟鸢皱起眉,正要低声喝止,时冕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冰凉的感觉激得他一阵战栗。

“你发烧了。”alha皱眉说完这句话,让两个好奇看过来的小家伙自己玩,不由分说地把洛迟鸢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

被兜着后背和腿弯抱起来,洛迟鸢眼花了一下才发觉不对劲。

而时冕在打开门闻到浓郁的鸢尾花香时,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那肖想已久的令人心动的味道几乎要把这个禁欲多年的alha击垮,额头滴下斗大的汗珠,他将洛迟鸢放在床上,打开窗户和排风扇让味道散开,转回身问:“抑制剂放在哪里?”

“衣柜的抽屉里。”

时冕手忙脚乱地去拉柜子上的抽屉。

“左下角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