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有点太委曲求全不可理喻了点。

别人家的oga,他到底在惦记什么啊?

“快看!”夏秋突然尖叫一声,抓住他的手腕。

“卧槽你t要给我吓出心脏病。”邵虞吐槽了一句,转头看向屏幕。

擂台上,洛迟鸢浑身湿透,左侧嘴角和颧骨已经浮肿,他抬起胳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另一只手死死扣着对手粗壮的后颈,手背乃至整个小臂上青筋暴起。

他一只膝盖抵着alha的后腰凹陷处,胸口上下起伏着,断断续续地说:“认……输吧……”他不想打死他或者重伤对方,他只是需要钱而已,不想毁了一个人。

被他面朝下压在地板上的alha一动不动,洛迟鸢皱了下眉,手上的力气微微一松,装死的鬣狗突然一个用力,将他从身上掀了下来。

洛迟鸢手腕在地上一撑,灵巧地侧身避过,鬣狗的拳擦着他的脸仅仅偏开不足一厘米,一击不中,回身又是一拳。

洛迟鸢向后弯下纤细的腰肢,反手撑地,身体一转,迅速地一腿横扫过去。

鬣狗巨大的身躯“轰”地一声再次倒在擂台上,洛迟鸢再不迟疑,抬肘,狠狠地在对方的胃部来了一个灌注了全部力气的肘击,鬣狗哀嚎着吐出一滩秽物,蜷缩着抽搐起来。

片刻的沉寂后,观众席骚动起来,有咒骂声,有低叹声,鬣狗被担架抬了下去,洛迟鸢掀起衣摆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转身走向离场通道。

贵宾房内的电视屏幕上,l掀起t恤擦汗时,兜帽下露出一只眼和几缕银灰色的发。邵虞微微一怔,突然站起来,打开门冲了出去。

拳手的休息室是单独的,里面配备有简单的健身设备和淋浴室。

洛迟鸢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带来的衣服,在镜子前看了自己一眼。

左半张脸肿了起来,皮肤变成了青紫色。洗手台上有不知道谁放在这里忘记带走的半支消肿软膏,他挤了一点在颧骨和嘴角抹匀,背上背包。

门刚打开,就和邵虞眼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