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跨下几个台阶,手腕被抓住。
时冕神色复杂地看着固执地不愿转回头去的oga:“我送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alha不容拒绝地将他推上副驾,洛迟鸢不想和他争执,拉过安全带系上。
回程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下了山路进了市区,却没有回公寓,最后抵达医院。
时冕推门下车,从车前绕到副驾,打开车门:“下车。”
洛迟鸢疲惫地抓了抓头发,解开安全带下车,抬手挽住对方的手臂。
貌合神离,说的似乎就是他们。
并没有期待对方相信他,所以也无所谓失望。可能是发热期使然,他只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心累。他不擅长与人勾心斗角,也不擅长和别的oga争宠,但不擅长归不擅长,他不可能平白被人冤枉欺负。
其实今天能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对他、对别人都没有什么区别。厌恶他的人仍旧厌恶,而他更是自始至终都明白自己是不受欢迎的。
所幸这种日子是有期限的,这么想着,心情倒是轻松了一点。
后脚跟肿了起来,拍了片子,没有骨折。开了消肿止痛的药,医生看他脸色不对,才发现他在发烧,又去输液,折腾来折腾去回到家已经深夜。
路上时冕叫了五星酒店的深夜特供,到家后洗完澡恰好送到。
洛迟鸢坐在卧室的书桌前,正对着手机直播。
虽然白天请过假,但回来后还是进了直播间,看到零星百来号人在线,就开了播。
“今天新买的手机,”因为时间不早,就打算随便聊聊,话题也很随性,“是不是比以前清晰流畅多了?”
[……清晰吗?流畅吗?我只知道我每天看的是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