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种过去的一年里,副驾或许从没有别人坐过的想法,可很快就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实在是荒谬可笑。

眼角余光中,alha的脸冷淡平静得没有半分表情。

别胡思乱想了,洛迟鸢。

再遇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试着去争取什么,然而他现在已经放弃了。

理智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很残忍,活得太清楚明白的人终究没办法让自己幸福,哪怕是虚假的幸福,但好歹也能让自己活的快乐一点。

他不擅长粉饰太平,也不擅长装傻,他的alha不可能爱上他,甚至还带着恨意,那么他还有什么倾诉的必要呢。

即使小早也是时冕的孩子,即使如果他愿意,可以现在就把小早替他要回来。

可他会不会愿意呢?

基于那些恨意,他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的必要,因为他根本就不敢让他知道。

退一万步讲,就算时冕愿意帮他,但一个beta小孩,在这样的家庭里是不会幸福的,也是不必要甚至是不该出现的。

没有人会愿意承认小早的存在的。

所以他求不了任何人,也不必去依靠任何人。只要熬过这两年,等到洛瑞泽愿意将小早还给他,他就可以带着他的宝贝远走高飞。

虽然那或许很难,但也并非没有出路。如果时家不愿意让他走,他就把腺体毁掉好了。

不存在利用价值,那么谁还会在乎他留不留下呢。

时沧的手术由国最权威的肿瘤专家为其操刀,手术做了一个多小时,因为是微创手术,从手术室出来麻醉消退之后,时沧的状态很好。

叶霜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时沧身上,对洛迟鸢几乎算是视而不见。

洛迟鸢暗自松了口气,说实话,他对这位年长的oga,从心底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