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迟鸢摸了摸磕碎了一角的钢化膜:“膜碎了而已,屏幕还没事。”
看了一眼都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老旧手机,时冕没有纠正他的误解,换了个话题:“你和邵虞是怎么回事?”
正在手机上输入什么的手指顿了顿,洛迟鸢没有抬头:“去年做过他的家教,就加了微信好友。昨天……昨天我没什么印象了,可能是不小心把视频发出去了吧。”
为什么不找我?
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时冕皱起眉来:“以后别跟他联系。”
“……嗯。”
“护士说你买错了抑制剂,出院前让医生给你重新开几针。”
“……”轻轻吸了口气,洛迟鸢有些自嘲地勾了下嘴角,“好。”
“……”
“……”
“你还有没有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洛迟鸢一愣,掀起眼睑。
他的脸此时很苍白,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或许是病中的原因,有种水润的光泽。分明是oga的长相,若非见过他一个打七个alha赢得轻松,若非和他交过手,若非见过那朝霞中染血的身影,谁能想到这个人比许多alha还要强悍呢。
即使时至今日,时冕仍旧为他着迷。
然而越是着迷,越是要克制。越是克制,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想要让对方也明白这种蚀骨的苦痛。
人类就是这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