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冕哥怎么想的啊,”oga白了洛迟鸢一眼,“雇一个oga在家里……”
洛迟鸢跟在oga身后,双手展开,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一步一个踉跄地往楼上拖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
“你行不行啊……”
oga喘了口气:“我怎么不行!你下去,你离我冕哥远点!”
“……”
短短十几个台阶,走了半小时。
oga毅力惊人,像个护崽的母鸡一样,生怕一不留神alha被身后虎视眈眈的狐狸叼走。
洛迟鸢觉得好笑,还没等笑出来,下一秒脸色一变,连忙一手扶住栏杆一手张开,接住了后仰过来的两个人。
胸口被谁的胳膊肘撞了一下,脚踝一阵刺痛,洛迟鸢皱眉慢慢蹲下身,额头上刹那间渗出点点冷汗。
戴在头上的兜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露出一双豹耳。
那oga愣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正要说什么,时冕被惊醒,睁开了眼。
alha瞳孔渐渐聚焦,突然一怔,随后蓦地推开身边的oga,身体前倾跪在洛迟鸢面前。
“怎么了?!”
洛迟鸢怔怔地抬头看了一眼时冕,似乎因为对方的态度有些困惑,他眨了一下眼,又低下头去,扶着自己的右脚。
扭伤的脚踝已经迅速肿了起来。
“脚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