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时间,洛迟鸢进了门,刚脱下棉衣就听到了砸门声。

是的,是砸。

那一声好像直接砸在心上,那种心悸的感觉又回来了。

“洛弋。”

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冷硬语调。

是时冕。

y会所的那件事之后,一个多月了,他和时冕只见过一次。

那次是因为时檬。

这一个月里,时檬自杀未遂五次。

第三次时冕找了他,alha对y会所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洛迟鸢早有预料,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有一种刻意压制不去深思的别的情绪。

“你还是跟他好好谈谈吧,他抗压素质太差,你理解一下。”

家里因为这件事闹翻了天,时家先生和夫人从之前就打算去找洛迟鸢,被时冕压了下来,说由他来找他谈。

其实私心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打扰洛迟鸢。

时檬那叫什么自杀,割腕就破了一层皮,吞安眠药只敢吃三颗睡了两天,在两层楼顶跳楼。他觉得可笑,但宠儿子的时家夫夫吓坏了。

乍闻他自杀时洛迟鸢也吓了一跳,听到时冕说这是第三次自杀未遂,连他也明白,以那只oga的个性,与其说是自杀,不如说是想逼他回心转意。

那天洛迟鸢只是很冷漠地说:“与其来找我,不如好好看好他,顺便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很抱歉,我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