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灼热的指尖挑起,他拼命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非但没有唤回对方的半点神志,反而让捏着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在abo的阶级天性面前,洛迟鸢毫无招架之力。

比起对自己所作所为一无所知的alha,他无法反抗,却无比清楚地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自己的躯体被拖上床,像一个玩具一样被随意摆布。

这是这个成年高等级的alha第一次发热期,他整个人处于一种完全混沌的状态,但他的心底却十分明确自己在渴望什么。

那一朵鸢尾花就臣服在他的躯体之下。

尖锐的犬齿刺破了腺体,他在他的体内成结。

混乱绝望得令人觳觫的一夜。

洛迟鸢是在凌晨醒来的。

即使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与疲惫,但早已经习惯了短短几小时的睡眠的大脑仍旧不知疲倦地醒来。

高大的alha仍旧深埋在他体内,他趴在他的身上,不知是陷入睡梦还是昏迷。

血肉模糊的后颈一跳一跳地痛,痛感顺着脊椎直达尾椎,就连植入钢板的右腿都在隐隐作痛。

混乱的信息素的味道已没有昨夜浓郁,洛迟鸢短暂地缓了缓神,将身上的alha推到一旁。

凌乱的衣服落了一地,长袖t被扯成了一缕缕的布条。

他一件一件地找回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抖得厉害,外套的拉链拉了好几次才拉上。

无意识地蹙着眉心,他打开了室内的排风扇,明明已经走到了门口,却还是折了回去,替alha盖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