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个笨蛋啊。洛迟鸢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果然对面的alha顿时气焰嚣张起来,为首那人怒吼:“你们两个人硬冲,把他给我拖下来!”

得了命令的两个alha错着身子往上冲,洛迟鸢将身上的冲锋衣外套脱下来丢到时檬身上。

“害怕就闭着眼,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带着花香的外套将头罩得严严实实,时檬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耳边全是棒球棍击打在身上的皮肉裂开的声音、肉体相撞的沉闷的声响、alha们的呼痛声,他忍不住从衣服的缝隙中看出去,洛迟鸢纤细修长的背影没有一丝动摇地立在他的面前。

alha们已经拿来了武器,洛迟鸢手里的木制棒球棍被铁棍抽成了两半,顶在前面的alha一棍子抽在洛迟鸢的小腿上,骨骼断裂的声响让时檬恐惧地睁大眼。

然而洛迟鸢仍旧没有倒下。

他只是将完好的那条腿跨前一步,不顾朝他身上招呼的铁棍,左手抓住袭击他的alha的头发靠着全身的重量往后一倒,alha被他拽到怀里的同时,断裂的棒球棍狠狠地扎进对方颈后脆弱的腺体内。

浓得刺鼻的呛辣的味道从破碎的腺体中溢出,随着alha惨叫着倒了下去,洛迟鸢的身体也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高浓度的alha信息素的味道带来的压力让他完好的那条腿也酸软起来,他用力地扶住墙,眼底不见一丝软弱。

前面alha的惨状和beta眼底的凶狠连混惯了社会的alha们都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以至于没人注意到他的腿在抖。

腺体被毁的alha被一个同伴搀扶着退了下去,那种令人窒息的味道终于消散了一些。

洛迟鸢擦了擦被溅了一脸的血,他捏紧了手里的半个棒球棍,锋利的断口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来啊,”他冷冷地笑了起来,“看看是你们先把我打趴下,还是我先把你们引以为傲的腺体毁了。”

不管是alha还是oga,腺体是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珍贵的地方,如果可以,洛迟鸢也不想做到这种程度。腺体被毁就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洛迟鸢没有时间跟他们耗,为了保命,他只能这么做。